点着了,可是呛的他两手撑地猛的咳嗽两声。虽然如此,但脸上还是一副享受的表情,一手颤巍巍的抬起来夹走嘴上的眼,脸部不自然的笑了笑
“你们两个想打那个杂a种的主意?”年轻人打量了打量蹲在眼前皮肤略黑的人,和他身后散发着令人心悸气势的小子,不禁有点疑惑,他康帅在这附近混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可谓是见多识广,有点眼力,老大级的人物有这种气势的都没几个,从哪冒出来这么个小子
“没错,只要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伤好之后来这里找我,我让他当众向你赔酒认错,怎么样?”明夜也蹲下身来不紧不慢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康帅听到这种话,本应该嗤之以鼻,丢下一句sb走人的,但是听到此人讲出来,却有种不得不相信的感觉,仿佛他说到,就一定会做到一样
最终,康帅觉得反正这两人看着绝不是丁哥的人,不妨相信他们,是假的还则罢了就当耍猴玩了,若是真的,丁哥向他当众赔酒,那对他来说,面子上好看的不是一星半点,说不定能平步青云
“此人原名丁保国,j市人,几年前在j市将一个大哥的兄弟砍成重伤,被自己兄弟出卖,跑路来到b市,一开始只是个小流氓,混迹在后边的玉兰街一带,不过此人心狠手辣,慢慢混了起来,在这几条街小有名气,手下大约八十来号人,刚才那两个是他的得力助手,门口那几个,是看门的小弟,里面丁哥的人至少还有十几个,你们两个愿意去送死,我不反对”康帅说完吸了一口烟,舒服的把头向后仰靠在轮胎上
明夜抬头看了一眼那个不起眼的招牌,只是几个荧光大字,连彩灯都没挂,很低调
“走吧老江,开始了”明夜说完,长出一口气,当先向门口走去,江顺舔了舔嘴唇,大步的追了上去
两人在几个小弟不断扫视的目光中,从容的推门而入,这几个小弟在这里站着不过是摆摆样子,除了要饭的,基本上不会拦人,平时拉个妞出来站岗值班看看警察放放哨,也爽的可以
门并不厚,但是隔音效果却很绝,门外声音小的可怜,可里面却是热火朝天
只容五人并行的通道,挤满了形形**的青年男女,互不相识的男女纠缠在一起肆意的扭动着身躯
嘈杂的音乐,爆闪的灯光
两边半人高的展舞台上,几个落体的女孩全身涂满了荧光水彩,正如水蛇般扭动,穿过十米长的通道才真正来到了天堂,只见一个巨大的圆舞池内,更多的男女在狂舞,他们不知道自己跳的是什么?也许叫发泄,叫快乐,叫激情
舞池边缘,两个吧台,调酒师正在耍着手中的酒瓶,看那手法绝对是杂技团下来的
围着舞池,里外三圈桌子沙发,沙发上坐的人
有的**着上身,满身的刺青,双龙过肩,立马关公,钟馗降鬼,在这里没有纹身你都不好意思脱衣服
有的西装革履,陪酒女拉着领带送上一吻,便有一沓百元大钞塞进胸前,顿时眉开眼笑
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近乎透明的帘子隔起的小包间内,一个陪酒女被按趴在桌子上,身后的男人正在奋力的耸动
一个个贼眉鼠眼的瘦小男子,穿梭在人群之中,一手收钱,一手递出一包摇头丸
肮脏的世界,在这里,没有法则
自由,就是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