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集团和他们兄妹是两码事,你知道陈氏集团每年要通过各种渠道,走私多少毒品到沿海的城市么?单单是广东一省,通过陈氏集团流进来的毒品数量,每年就有几千公斤。注意,不是几千克,是几千公斤,上吨。一年的流量。”
“上吨的毒品?”王超想象了一下,“国家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大力打击?”
“当然要打击,但是打击不完。这个世界上,有黑就有白,要完全打掉,那是不可能的。陈氏集团的毒品交易,和越南,老挝,缅甸,泰国的几个大毒枭都有来往,那些大毒枭牵连着政府,要把他们都打击掉,要动用军队舰队在海上围剿。你想想,以现在东南亚的形势,动用大规模军队,国际形势还不翻天了,美国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文章来。”
“陈氏集团不但走私毒品,还牵扯了大批的军火入境的生意。你和陈艾阳的私人交情和大势要分开来。”林雅楠道。
“这个自然,公是公,私是私,我和陈艾阳兄妹虽然交情不一般,但是武术界的关系,不牵扯到另外的方面,组织上决定的事情,我不干预。况且现在的陈氏集团,并不是陈艾阳兄妹做主。”王超叹了一口气。
就在林雅楠告诉王超陈氏集团一些见不得的光的生意时候,突然,林雅楠的衣襟上传来了细微的信号。
“走吧。”林雅楠一笑,王超点点头,两人走上大路,打了一辆车,开向了申洪所在的别墅位置。
海岸线,离新加坡市区六十里外的一处山间别墅中,程山鸣已经换了一件衣服,坐在一间宽大空旷的房子中间。
整个房间就只有中间一个木质的太师大椅,旁边倚着一杆油光发亮,木质纹理清晰,鹅卵粗细的大枪。
程山鸣静静的坐着,一动不动,好像是一座石雕。其实,他的心里却是心潮起伏难平。
“想不到,国内的武术界并没有凋零下去,还涌现出了一系列的年轻高手,今天和我对练的那个年轻人,不简单啊,小小年纪,就练到雷音震荡的上乘境界,虽然功力没有入化,但是打起拳来,却有一股奔涌无惧,所向无敌的精神气势,连我都弱了他一头,以至于一开始就落入下风,被动挨打。我的功夫虽然比他高,但是气势却他瞬间压迫住了。”
程山鸣一边回忆着前几个小时,和王超在陈氏集团宴会上的搏斗。另一边,他的耳朵上下颤抖,把外面细微的动静都尽收耳底。
外面很多地方,都有暗哨,在悉悉索索。
他知道,这都是申洪派来,监视自己行动的,自己现在行动,已经没有了自由。
“这群小东西,想要限制程也我的行动?”程山鸣嘴角显露出了一丝冷笑:“东南亚的形势果然复杂,我师兄也真是的,当年和我一起闯荡北美,那该多好,去越南那个鬼地方。结果身不由己,出事了吧。”
“华兴会想借助我的功夫,和陈氏集团来一场大赌,我怎么会让他们如愿?当年要不是这申洪等人控制了我师兄,我师兄怎么会贸然的就上擂台和人拼个你死我活?哼!我师兄的死因,华兴会也是罪魁祸首,这次,我不害得你们华兴会破产,又怎么替我师兄报仇?”
程山鸣打心底里,泛出了冷笑。
他是个懂得分辨恩怨的人,虽然陈艾阳在擂台上打死了张光明,但是罪魁祸首,还有一半是华兴会,每一个出来比武较量生死的拳师,背后都肯定有身不由己的隐情,这次他过来,不但是找陈艾阳寻仇,更重要的是,替师兄报复华兴会。
正如王超和张威的比武,张威跳海的帐,不能一并都算到王超头上。要是张威的后人,有明白事理的,就肯定会把百分之六十的仇恨,放到逼迫张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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