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不大,五官端正,看上去有些庄严气概。不过那双眼睛有点小,滴溜溜打转,使得那庄重气质大打折扣,反倒让人生出一种猥琐的感觉。
莫言刚才正和人说话,所以并未留意外面情况。
听女人这么一说,他忙回过头,举目眺望,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封行首休要生气,小僧这就去赶他走。”
女人,正是前来大相国寺献艺的东京上厅行首封宜奴。
而这莫言,却是大相国寺主持智真方丈所指派,负责打点一切的僧人。
为了今日千手观音相的庆典,智真长老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宋朝皇帝好修道,也使得佛寺地位受到冲击。虽然在名义上,给予大相国寺极高的地位。可实际上,大相国寺还是不可避免的遭受了打压。
智真长老就想借今日之机会,来扩大相国寺的影响力。
为了请封宜奴前来,长老费了不少口舌,绝不能被那鸟厮坏了大事。
想到这里,莫言不敢怠慢,立刻就要叫人赶走玉尹。
“慢!”
蓝衫文士,突然唤住了莫言。
这蓝衫文士的来头似乎不小,刚才封宜奴在禅房里换衣服的时候,他居然也在里面。
别的不说,他和封宜奴的关系,必然不浅。
莫言心里是羡慕嫉妒恨,可是当蓝衫文士阻止他时,还是露出犹豫之色。
封宜奴诧异不解,看了一眼身边的文士。
文士轻声道:“姐姐刚才不也说,他奏的曲子极好。
说不定而今来了兴致,看他能奏出何等曲子……若是好曲,也可欣赏一番,为姐姐热个场子不是。”
封宜奴想了想,点头答应。
“那,就且看他能有什么表现吧。”
莫言见封宜奴不追究,于是便退到了一旁。
心里面,对那蓝衫文士更加好奇,好奇这人的身份,竟能说动封宜奴。
而封宜奴见周围无人,压低声音道:“妹妹可是看上了这郎君?”
蓝衫文士脸一红,忙说道:“姐姐休要胡说……只是自清真居士故去后,却少了一个能与自家谈论曲乐之人,终究让人有些难过。方才我见此人,奏嵇琴时指法古怪,颇有新意,似是个懂音律之人,所以才想要再看一看,他是否有真才实学。对了,请姐姐帮忙打听一下,此人的来历?”
封宜奴话出口,顿觉失言。
眼前这蓝衫文士,虽然和她情同姐妹,但身份和地位,终究有些悬殊。
刚才那些话若传出去,弄不好就会有人人头落地。
不过,见文士并未生气,封宜奴总算放下了心,连忙道:“这好办,我自会去打听。”
“莫言!”
“小僧在。”
“可识得那郎君?”
“倒不太认识……不过,他手里的嵇琴,似乎另有主人……好像是沃庙朱老汉的嵇琴。说不定是朱老汉晚辈,回头小僧打听清楚,就来告知。”
“烦劳师父。”
“不敢,不敢……”
莫言连连摆手,却趁着靠近封宜奴的时候,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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