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钧慎的摇曳着杯子的手僵住，目光暗沉。
看他的表情，凌晋安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心里暗自叹息一声，这事情搁在谁身上都难办。
所以，也不怪老大心烦。
“你说……”夏钧慎的双眸微眯：“我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呃……”凌晋安为难了，这叫他说什么好。
“老大，你想反悔？”
夏钧慎沉默……
他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怎么做。
很多事情，他不想面对。
凌晋安摇头，替他倒满酒：“老大，现在事已至此，何不顺其自然，这样自寻烦恼也没用啊。”
夏钧慎的视线落在凌晋安身上，带着几分探究。
“老大，你别这样看我！”凌晋安嘴角微抽，老大的那是什么眼神啊。
“哼……”夏钧慎轻笑：“我好奇刚才的话是你说的吗？”
凌晋安差点被口水噎到，好吧，说得太文艺。
夏钧慎拍拍他的肩膀，随着起身，向外走去。
看他走，凌晋安也没有阻止，他知道，老大已经想通了，多说也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