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漠轻轻笑了下,眸中却隐隐泛着厉色,“有个人,需要你我亲手去了结。”
楚漓更迷茫了。
“二老走前告诉我,当年边、朔两州的大水,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楚漓猛地坐起身,“什么?!”他心思急转,越想越是心怒难耐,抓着乔漠急声问道:“是谁?是谁干的?!”
乔漠却转而道:“忘了跟你说,昨天有消息传来,战天门重地被不明人士侵入,你猜他们盗走了什么?”
楚漓一想便知,这定是与那害他们父母之人有关,故沉下心来稍稍琢磨了一番,笃定道:“你们战天门有内鬼。”任何门派重地都是门派的重中之重,守护之严不言而喻,坠辰谷内谷既为坠辰谷重地,单凭一道困仙林便可居不败之地,同是当世大派的战天门又会差到哪去?如此可想而知。
“嗯,不过这不重要,你只猜他们盗走了什么。”
楚漓想也不想,“你既然这样让我猜,怕是我根本猜不到的东西吧?”
乔漠赞赏道:“不错。”随即言语有了几分低沉,“你可知,坠辰谷有月槐茔,战天门却也有相似的存在,只不过,她是躺在万年寒玉床之上,容貌一如当年......”
楚漓整个人狠狠一震,呆呆地看着乔漠,“是,娘亲......”
乔漠继续道:“我要说的是,练功事半功倍之效只是万年寒玉床作用的一部分,它的另一个作用是......”
“保尸身不腐,”楚漓猛然就明白了,禁不住咬牙道,“碧血珍珠,金玉山庄,宫、正、沧!”
“你知道?”
楚漓深深吐了口气,点头,“偶然间听说过,呵,这样一来,我也知道我衣服内的《无忧快意剑》是怎么回事了,怕是那苏宁儿所盗之物就是这上卷剑谱,宫家不好明说,便谎称她盗走的是碧血珍珠。”
“苏宁儿?妙手无影?”乔漠挑眉,“你认识她?”
楚漓禁不住苦笑,“是啊,还欠她一份恩情。”
“是恩情,还是情?”乔漠抬手轻托楚漓的下巴,不等他说话又道:“是恩情,便罢,有机会我与你一道还给她,若是情,”在那薄唇上浅浅一吻,乔漠言语中尽透着无边的霸道,“那就永生永世地欠下去吧!”
楚漓莞尔,“你想得远了......嗯?又干嘛?”
“你看呢?”
“喂,我腰还疼呢......唔......这样下去,我,我何时身上才能大好,啊......何时才能去金玉......”
“我自有安排。”
“你......”
“漓儿......”
身上人突然停下,就那样直直地看着他,弄得楚漓微微一愣,“......怎么?”
那人贴近他,楚漓甚至能感受到那有力的心跳,温热熟悉的鼻息喷在他唇边,却好似烙印一般,深深地印进他心里。
“不管哪生哪世,你的情,只许还在我这里,懂么?”
莫名地怔忡半晌,醒悟过来,楚漓却笑了,“我果然没猜错......”
乔漠虽不解,却也不问,只是看着他,等着下文。
“那日秦泊问我,你最在意什么,你记得我的答案么?”
“我只听见你说了个‘我’字,后面的并未听清。”
楚漓的黑瞳微弯,眸中仿若铺满琉璃,熠熠生彩,“你这笨蛋,那不就是我的答案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