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08
苏宁儿沉默了,心中在想,他一定会问为何金玉山庄要取他的毒吧?自己该怎么说他才会信?没想到这楚漓竟也是如此精明之人,自己之前真是小看了他,果不然是三大派的继承人之一......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楚漓紧盯着苏宁儿的眼睛,“今天下午跟着宫赐来的那个小厮到底是什么人?手法真快,我竟没看清他是怎么将‘迷离’放进香鼎的......”
苏宁儿一阵错愕,这楚漓到底是怎么想的?竟会对这种事耿耿于怀......
楚漓微微皱眉,“不能说吗?还是......”
“那是我。”苏宁儿深深吸了口气,这个问题比自己预想的轻松多了,自己该庆幸不是么?可自己心里这种想发泄一番的狂躁是怎么回事?
楚漓一脸讶色,“易容术?易声术?你竟然会这些?”
苏宁儿嗤笑一声,“这算第二个问题吗?算我送你的好了,本姑娘在江湖上也是有名头的,人称妙手无影便是说我。”
“原来是惯偷,怪不得。”楚漓恍然。
“你!”苏宁儿又怒,“我是飞贼!别把我和小偷相提并论!”
楚漓撇撇嘴,这俩称呼在他看来都差不多。多说无益,他起身给苏宁儿解了穴,见苏宁儿转身就想走,又开口道:“我也送你一句,下回再偷偷进我的房间,可别再奔来奔去的,我的独家迷药可都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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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那座高台之上挂起来一匹白布,布上只有寥寥两句话。
“木上之果木下用,金下之石诚不欺。”
这,便是文擂的试题。
对于文擂的比法,宫正沧是如此解释的:“习武之人大都不善文笔,我也是知道的,故此擂只是浅试一场,三十九位贤侄只需将这两句所指之物寻来其一即可过关。但条件是只许在这山庄之内找寻,时限一日。明日此时,我们还在此地评判。其余诸位也可前来旁观,以示公平。”
......
用过午饭,楚漓窝在书桌后的梨木太师椅里,捏着一支上好狼毫一根一根数着笔头的毫毛,状似悠闲的不行。
他身旁立着的胡正阳却欲言又止,不住地抬手摸自己的光头。
楚漓终于忍不住了,“光头胡,你知道为什么每每谷中有夜晚行动却总让你留守吗?”
胡正阳又要摸头的手僵在半空,讪讪放下,“我不摸了......可是小漓,那两句话都该是什么?我急得心痒痒也猜不出来......”
“那就别猜了,出去找你哥们儿玩去,顺便把伺候这屋的那小丫头叫进来,我有事问她。”
胡正阳苦笑,这话说得他跟被大人撵出去的小孩儿似的,却也只得“哎”了一声,转身出门。
不一会,一个穿着黄花布衣梳了两条小辫的女孩打帘走了进来,抬眼见楚漓竟没戴那丑乎乎的面具,脸色微红,对着楚漓矮身一福,小声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楚漓手里转悠着那支毛笔,眼睛瞥向偏桌上的糕点果盘,问:“怎这两日不见有杏子送来?”
女孩脸色有些为难,“公子是想吃杏儿了?可实在不巧,庄里所有的杏儿昨日一大早就被二小姐提去制干果了,又订下的要再等两日才能送来......”
楚漓“哦”了一声,又问:“这屋里原来摆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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