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
“《烟波钓叟歌》,奇门遁甲的精髓之篇。”棋归看了他一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誊下来啊!”
燕君行听了,也来不及说什么,连忙把纸笔拿了出来,开始誊抄。
棋归光着身子,身上又洒了酒,难免就会遭蚊子。燕君行只好一边伸手帮她打蚊子一边写。
听着那“啪啪”声,棋归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
燕君行也忍不住笑,手下下笔如飞,把棋归身上的字都誊抄了下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拿衣服包住了她。
棋归道:“这里只有三分之一篇,剩下的不知道去哪儿了。”
燕君行亲了她一下,道:“你怎么知道这是三分之一篇?”
棋归道:“我问过李宛,李宛说起过《烟波钓叟歌》这个东西,是被赵国王室分成三份保管的,连他也不过只得其中之二,最重要的兵战卷倒不知道在哪儿。我猜想就是我背上这个了。”
她瞪着眼睛,道:“这就当是我的嫁妆了。但不许随便给别人看。你自己看了马上要记下来,然后销毁。”
燕君行心情大好,咬着她的耳朵道:“连李宛也不知道?”
棋归狡黠地笑了,道:“不知道。我打算以后有机会,就用这个要挟他。”
燕君行哈哈大笑,掀开她的衣领,看到那些字体,不由得伸手去搓了搓,就皱眉,道:“这是怎么弄上去的?”
对身体没有伤害吧?
棋归道:“我也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我身上有这个东西。”
燕君行皱眉道:“明天我把毅之叫来问问。”
棋归道:“你要小心说话,不要让我被人抓去剥皮了。”
燕君行拧了她一下,道:“那决不能。”
棋归高兴地抬起头,亲亲他的脸颊,道:“将军,我不想走了怎么办?”
燕君行摸着她的背,有些担忧,心不在焉地道:“别急,等我把陈国打下来,我就回去正式迎娶你。”
棋归低声道:“我听说了许多事情……比如太子,比如,先王。”
燕君行身躯一震,道:“李宛能掐会算,是否已经算出,王上果然已经……”
棋归道:“是,他去年就说过,今年春,王上就会……”
闻言,燕君行的神色倒是很平静,应该是早就料到了。只是想到燕王从前待他也亲如父子,难免有些感伤。
“这奇门遁甲,难道真的能测天运?”
棋归连忙捂住他的嘴,轻声道:“将军,您只要学兵战之术就好,别的,咱们不学。”
前些日子倒是也挺李宛和人提起过这些事情,所以棋归也知道能勘测天运,都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李宛那样没有心的人倒是很合适,可是她的丈夫不可以。
燕君行听了,拉下她的手,笑道:“为夫不是那么贪得无厌之人。”
棋归把头靠在他怀里,低声道:“将军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曾经答应过妾身,以后要把赵国的旧地给我打下来,以后咱们一家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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