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就做多少事。董嬷嬷只有这么一点力量,可是她也做了这么多事。
棋归觉得,她能做的,起码多一点点吧。
回到军机府,她就一直在想这件事。
还有一件事,刚才在车上,果果的问话倒是提醒了她:“……该给咱们果果请个西席才是。”
便马上去叫了耿嬷嬷来,问京城有没有什么好的女子西席。
小米听了就在一边笑,道:“既然在咱们军机府长大,那倒是可以看看,有没有习武的筋骨啊。”
现在年纪不大,倒正是可以学习的时候。这些天她姐姐大米都在带小鱼习武,天天暗叹,小鱼是天生习武的奇才,可惜年纪小的时候被耽误了。搞得她也心痒痒的。
棋归就问果果:“想不想习武啊?”
果果问:“习武了,可以干什么?”
小米来了兴致,突然一跃而跃上墙头,然后摘了一枝海棠花下来,递给果果,笑道:“能这样。”
“……”
小米看着石化的一屋子人,也有些尴尬,讪笑了一声,摸摸脑袋。
棋归先笑了起来,道:“就是这样。”
果果拿着海棠花在鼻子底下嗅了嗅,高兴地道:“好,好。”
耿嬷嬷道:“规矩礼仪还是要学,琴棋书画也是要学。既然是武侯爵的小姐,以后最少也是要做县主的。”
棋归笑道:“要学,都要学。”
眼珠子转了转,她就笑道:“嬷嬷,您还在教小鱼呢。教一个也是教,教两个也是教,不如,连我们果果一起教了吧。”
说起小鱼,耿嬷嬷也有些心虚。小鱼在她身边呆的时间也太长了。私心里她并不希望棋归想起这件事来。可是,棋归不想起来,她又有些不甘心,觉得棋归也不像小鱼说的那样对她那般好。
现在听棋归这样说,她自然是马上应下了,又推荐了几个女子西席。
棋归拉了果果的手来,笑道:“我就觉得,我们果果的小手长得真好看,年纪那么小,就显得十指纤纤,真是好看。别的不管,琴师一定要请最好的。”
耿嬷嬷也笑了,答应了。
果果突然问:“娘会弹琴吗?”
“……”棋归尴尬地轻咳了两声,道,“会一点儿。”
耿嬷嬷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世家女子,多数是有一两样能拿得出手的才艺的。不过后来想想她的真实身份,倒是也释然了。
棋归拍拍果果的脑袋,笑道:“果果要好好学。过几年,就长成个漂漂亮亮的小翁主,让提亲的人,踏破咱们的门槛儿!”
耿嬷嬷就看了她一眼,心里想着,她是下了心,打算帮着果果小姐争个翁主的封号回来了。
棋归还真有这个心思,不过她知道自己没这个本事。
晚上等着燕君行,就先把这件事和他说了,追着他一直撵:“我不管,我要我们的女儿做翁主,做翁主,做翁主!”
燕君行衣服脱了一半想去洗澡,被她追得不耐烦了,道:“循例是要降一等的。”
棋归撅着嘴,不满地道:“为什么,她是咱们的第一个孩子。你说循例,也不是没有这样的特例在啊。”
前朝有不少被封为公主的王上义女吧!
燕君行被她的“第一个孩子”刺激了一下,眼神在她肚皮上打了个转,道:“那你说说,要是封了她做翁主,那咱们的大女儿怎么办?不就做不成武侯爵大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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