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坦格里斯的另一半尸体丢到一边,愣了片刻。“高贵?“他似乎有些迷惑。“高贵?你们这群无知的暴徒也配说成高贵?你们破坏了我精心准备的狂欢日,破坏了我作为未来西境守护者的威严,破坏了我美好的未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干预我?都要违背我?瑞琪是!父亲是!就连你们这群卑微的杂碎居然也是!你们为什么不明白我只想做一位伟大的狮王,为了西境,为了家族,为了群狮城!”
他几乎投注了所有的力量才说完这几句话,一种久违了的轻蔑而又带着惘然和孤苦的眼神此刻正重新充满他之前无主的双眼,脸上狰狞的表情也开始消退。接着他踉跄的走到石墙旁,气喘吁吁的看着我们,他的面容遍布奇怪的皱纹、脸颊凹陷,双手犹如跟爪子一样狰狞。周围的畸变贵族仿佛瞬间丧失了目标开始胡乱的的四处乱爬。
“我还没准备让您离开。”一个古怪的声音从沃尔恩格嘴里传来,但又有点不对劲,确切的说更像是从他脑后发出。“我们还没有处理完。最伟大的狮王阁下。你可不能现在变成一个无趣的东道主,你瞧,客人们都有点不耐烦了呐。”
“最、最伟大的狮王!高贵的群狮城继承人!哦,不,不,不,不是这样的,父亲、弟弟救我!哦,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他一会胡乱挥舞着双拳,一会又掩面放声哭泣:“贵族“们也随着他的举动忽而躁动忽而徘徊。
“快走啊!”黑皮又在高台上冲我们喊着:“刀疤”和“结巴”架起我就往通道跑去。
一缕阳光照进漆黑的走廊,透过破碎的铁栏门我见到坦格里斯的残肢四散的掉在沙地上,我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只是心中无端的想起了他的眼神、他的故事和他的那首《格兰梅尔的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