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之间应该以代号互相称呼,尊敬的矛头蝮大祭司,哦不!或许我该称呼您为前任大祭司,哈哈哈哈。”
“我早就脱离异蛇教!我才会违背‘使徒’的意愿堕落成像你这样的东西!你这条该死的黑曼巴!嘶嘶~”
“哈!我就是‘使徒’的传音者,是他的意愿!嘶~”
“你听听,嘶~你会发现连你自己都会觉得这样话时多么的可笑!‘使徒’自从他沉睡之后再也没有醒来,为此才会有教会檄文,所有有幸成为教众的信徒都要以此为纲,一日如此,永世不变!”
“闭嘴!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一个被废除的原祭司,说到底你什么都不是!嘶~~~”
他们的争吵无休无止,我真怀疑是不是异蛇教的人肺活量都特别好,你一句我一句的半天,水月却依然还是趴在我的腿上,再柔软的身子,这么长时间我的腿也吃不消啊!此刻更是酸疼难忍,但是动了又会蹭到不该蹭的东西,哎,这进退两难的滋味真他妈不是人尝的!
不过还是再忍忍吧!因为从之前到现在观察下来,我发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那便是那台残忍的设备。虽然不容易察觉,但我还是注意到,器械的支架依附着一侧的岩壁,为此它的绝大多数重量是由壁面支撑,而所谓的支架只是做一个引导作用,也就是说只要用力摧毁或者移除一根底部的支柱,器械的着力点就会改变,到时失去了岩壁的支撑,整个设备便极有可能会倒塌。
而更难能可贵的是,但丁,也就是那个朝圣者他此刻正被水月纠缠着,外来骑士看起来也十分木讷,这绝对是采取行动的绝佳时机!现在唯一缺少的是一件可以摧毁底部支架的重物。用什么好呢?我在头脑中快速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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