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洒进囚车。虽然寒冷却又多了份宁谧。
几天的囚徒生涯,非但没有击垮我的意志,反而使肉体上的伤痛稍有好转,或许再过几天我就能想办法从这破牢笼中跑出去。想着,我翻了个身,试图找个不怎么颠簸的位置。
突然我的右手撞到了一个乱绵绵的东西,手感柔软而舒适,还带有一股莫名的幽香。迷迷糊糊中我又用手用力抓了抓,像一个布丁又像一团肉球,由于手感实在是太好了,我就拼命的揉啊捏啊!直到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喘息声。
我猛的睁开眼睛,依然模模糊糊看不太清,不过好像是有个漂亮的女人正挨着我睡着,她的鼻尖对着我的鼻尖,嘴里不停发出喊疼的呢喃声。
哈,查尔斯啊查尔斯,都到这个地步你还有心思想这种事,居然还做起这等下流的事来?我一边深刻反省着自己,一边伸出左手,来了个左右开弓。
既然已经是生死未卜了,下流就下流点呗,更何况是个梦。
我又狠狠的一抓,呢喃声转换为尖叫声。哟,听声音,这梦境还挺真实!
“啪!”我的脸上挨了一记十分给力的巴掌,顿时火辣辣的疼。
我猛的再次睁开眼睛,这回可看清楚了,是那个短发女人,那个我和黑皮在酒馆和“禁足之息”遇到两次的女人!
我惊慌的腾空站起,脑袋立马挨了一下囚车的车顶板。
“哎呦”我揉了揉头,紧张的问道:“你,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对方并没有搭话,并不是因为怪我刚才的无理举动,而是她根本没有力气,虚弱的像个刚出身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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