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伏马劳顿并没有使我感到丝毫疲倦,反而让自己更加急于揭晓未知的答案。凯瑟琳夫人的忧虑,依蒙老头的疯言疯语以及熔岩城的古怪异常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感到事情的不妙。
而此时我正要轻轻的推开一间酒馆吱呀作响的烂木门,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以便理清思路,即使是一杯酒一个干面包。然而在我不经意的抬头间,酒馆已经脱漆的木质招牌着实亮瞎了我的狗眼:左边最后一名处女……
呵,挺有意思……
“毛毛!你他妈在胡瞅什么呢?赶紧进去,本爵爷渴了!”身后一个粗矿雄厚又带着股“馊”味的声音当头一喝打断了我的无限遐想,这实在是承受不住,于是我猛的栽了个跟头并不由自主的从嘴角溜出一句“wtf!”
是的,没错,黑皮这个英魂不散的蠢货居然也跟了过来,或许是那晚雷恩大声又带着各种暗示的谈话勾起了这扎鞭子家伙的胡思乱想,要知道他的房间就在我隔壁,总之我也不知为何会在刚出凯瑟琳房间门时跟他撞个满怀。
据他说,他自己上厕所正好入过并非偷听,不过奇怪的是那边有厕所吗?我又问他为何在门口了吗?
我瞪了他一眼,挣扎一下起身,一脚踢开“处女”的门户,酒馆里的人人形形**,两个背着结满锈的轻弩,穿着硬皮塑身甲的三流佣兵坐在左边最里面,一个冒险队队长打扮的则坐在馆子正中的木凳上,正在跟露着半个干瘪乳/房的“处女”老板娘打听些什么?光亮豪华的带羽圆顶盔放在桌上显得格外刺眼,另外还有三个乡巴佬则坐在右边的一个长凳上,粗鄙的笑话和烤烂的洋葱糊饼在他们缺牙的嘴里进进出出。
我指指老板娘又瞅瞅黑皮,说道:“诺,这个我肯定是处女,这回麻烦你把药剂弄得妥当些吧!”
可他却连连摇手,表示没有这个胆量下手……
我们的举动引起了老板娘的注意,她斜眼打量了一下我跟黑皮却又继续和冒险队长聊得欢天喜地。我能看出她的眼里带着某种痴迷、冲动的欲望。
或许是真的是以为我会硬让他去取那处女的乳晕血,黑皮竟然没跟老板娘吵起来反而乖乖的找了个空位坐好,这可不像他一贯的“英勇”作风。
我带着嘲笑的神情坐到他旁边,这是一张靠近左边的空长桌,紧挨那两个佣兵。黑皮一把推开上面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盆盆罐罐,高声要了一份烤兔腿肉和麦酒,便把烂铁剑破木盾搁在一旁准备好好享受享受。
其实所谓享受也就是非拉着我要跟我瞎扯,至于内容无外乎就是各种吹牛及抱怨,紧接着就是听他唱些粗鄙还他妈调跑的没影的歌,那感觉就像是在“欣赏”一头疯牛发狂似的乱喊,不过幸好没过几分钟他便吼累了开始倒头呼呼大睡。
我看了他一眼,真心后悔昨晚没有制止他与自己一同去“禁足之息”。
“熔岩城的守备官还是佣兵队长来着,反正是一只黑猫,叫什么菲,对菲尔,哈,真是愚蠢的名字,据说他的斗篷都是用一百只黑猫皮拼接而成的!”正在我感慨万千时,身旁一个有着大把胡子的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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