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争不吵?没错,我当初给你的绣活是一件十五文钱,可你做的却是一件二十文的活,你不说话不代表我慧娘能不吭气。清溪镇上谁不知道,我慧娘的眼睛是毒了点,可给钱却从来不含糊,你做了多少钱的活我就给多少钱的工钱。”
慧娘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似想咬谁一口,磨着牙推了推青莲的肩膀,“你这丫头是不是存心想让慧娘当坏人?下次你可不能再这样了啊,要不然惹恼了我,老娘下次可真就昧着良心黑下那钱,等死后见了阎王还要告你一状,说是你引诱我这样做的,呵呵!”
一股暖流带着光冲进了昏暗的心底,似要把心里的那些坚冰融化,埋藏在里面的很多话来到嘴边又退了回去。不行,不能再连累慧娘了,只有把她当成普通的邻里,才能使她不受到连累。这个一直待她如亲侄女的女人,她只想让她好好的活着。
“哎呦,你倒是说句话啊!”慧娘懊恼的拍了青莲一记,看似很用力却连苍蝇都吓不走。
“好!”依然低着头,青莲把装着钱的布袋收进怀里,拿了这次要绣的活转身出了绣坊。
“这孩子……,哎,自从她爹死了后,越发不肯说话了。”慧娘摇着头,把青莲做的绣活拿在手里翻看,叹息道:“瞧这手女红,谁家要是娶了她,保准一家吃穿不愁,可惜呀!”
“给我瞧瞧。”旁边一位妇人伸手拿过绣活,翻看间不由眼睛发亮,赞道:“确实好手艺,那个姑娘虽然一直低着头,可我瞧着生得很是貌美,莫非是身上有什么隐疾,要不慧娘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吴妈你刚来清溪镇没多少时日,自然不知道她家的事情。这个孩子可怜着呢,小的时候家乡遭了灾,一大家子人逃荒到这里只活下来她一家三口,不过一年她母亲又去了,半年前父亲也不幸死了,如今家里只有个继母相依为伴,不过瞧她后娘整天春心荡漾的样,用不了多久就会给她找个后爹。你想想,又是后娘又是后爹,她往后的日子能好过吗?不过这还不算完,最倒霉的是以前有个算命先生多事给她算了一卦,居然说她命硬克亲,弄得那些个媒人都不敢给她说亲,要不是我没生养个儿子,老娘早去下聘了,哪能让那些个人在后面嚼舌头。”
“全家都死了?”吴妈的手紧了紧,脸上却不动声色:“慧娘,那个姑娘瞧着年纪不大怎么就那么命苦,哎,她是谁家的姑娘,今年多大了?”
“前些日子刚过了十四岁的生辰,哎,要是没有算命先生那一卦,早几年她李家的门槛就被人踏破了。”慧娘感慨的拿回青莲的绣活,摸着上面细密的针脚暗暗伤神。
“姓李,全家都死了?”吴妈神情一震,眼睛刚一放光又黯淡了下去,她疑惑的看了眼青莲离去的方向。
“话也不是这么说,说亲前都要瞧八字,就算没有先前那一卦,上门说亲的媒婆也不是睁眼瞎,找人问了八字后还不是一样。况且她家的事情明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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