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您的吩咐安心养胎,所以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心里很是烦闷,先开始月影提议让主子写写字儿消磨一下时间,可是她什么也不会写,只会胡乱画,后来月影又提议让主子绣绣花来打发时间,可是主子乱绣一气,害得月影还要拆掉重新绣。月影没办法,只好用碎布头哄主子玩,可是没几天主子就玩腻了,就开始摆弄花草了……”
听着竹墨的回复,他心中的那股绞痛将全身都弄得痛起来,痛到了骨头缝里。诗书、女红,冰凝最擅长,也是最打动他心扉的技艺,竟然也全都忘记了!更不要说他们从前那些美好的时光。难道说,因为恨之深,才会忘之尽吗?
刚才竹墨进来之前,他是那么地害怕竹墨口中的冰凝,就如他所想像的那样,是个两面三刀、表里不一的蛇蝎女人。当他拿不出来证明的法子,冰凝也拿不出来证明的法子,而由竹墨证明了她的清白之后,完全就是踏破铁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可是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心情,相反竟是无限的悲伤,无尽的凄凉,无边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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