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几个字,王爷心中登时如释重负!果然,他的直觉是那么的灵敏,果然,竹墨与这件事情逃不了干系。虽然押对了赌注是一件极为值得庆幸的事情,但是竹墨的态度却又惹恼了他。这个竹墨,小小奴才犯下滔天罪行,居然还敢跟他讲条件,王爷哪里能任由她这么嚣张?于是还不待她再说下去就立即打断了她的话:
“爷是否放你一条生路,完全要看你怎么坦白,怎么交代。如果你是避重就轻,说一存十,或是血口喷人,疯狗乱咬,你让爷怎么放你一条生路?”
“不会的,不会的,奴婢一定会实话实说,绝没有半点隐瞒和假话,还请爷明鉴。”
“爷自然会明察秋毫,绝不会冤枉无辜,但也绝不会放掉一个坏人!怎么,你这是全都想好了吗?”
“想好了,想好了,奴婢这就交代。奴婢祖籍山东,先是在年府当差,五十六年进的府上当差,没多久,奴婢在和烟雨园的菊香闲聊的时候才知道,李侧福晋的老家也是山东,再一细聊,才知道奴婢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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