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回来,重新坐在了罗汉榻上。冰凝的这一系列的举动,更是将他看得目瞪口呆,既没有了从前的故作矜持,更没有了一贯的得意洋洋,完完全全地不明所以:
“你?你不是认输了吗?”
“对啊!妾身当然是认输了啊!”
“那,那你怎么不脱衣裳,反倒是穿起披风来了?”
“爷啊,刚刚您自己说过的话,全都忘记了吗?当时妾身问您,这个衣令如何行法?您说,酒令怎么行,这衣令就怎么行,这行衣令和行酒令一样啊!听您这么一解释,妾身立即就明白了。行酒令的时候,如果答不上来题目,失败的一方就要多喝一杯酒,来接受处罚。既然行衣令与行酒令是一样的,那么现在妾身答不上来诗句,可不是要多穿上一件衣裳,来接受处罚吗?”
面对冰凝如此天衣无缝的狡辩之语,王爷当即如五雷轰顶一般!他确实说过,行衣令与行酒令一样,怎么行酒令就怎么行衣令,可是,照她这么一个说法,这行衣令哪里是什么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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