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怕什么,她越是给他来什么。前些日子因为珊瑚的事情两个人闹得别别扭扭,现在竟然又提到别的什么女人,就她这么一个女人就已经将他弄得狼狈不堪,他哪儿还敢再招惹什么别的女人?于是他没好气儿地说道:
“爷刚才那不是在跟你对诗吗?你怎么净往斜处歪处想?”
“噢,您刚才是在对诗啊!可是您怎么会用词来对诗呢,所以也不能怪妾身不知道您这是在对诗,还以为您在提醒妾身,千万要注意别的女人在偷听呢。”
“你!你怎么净是胡搅蛮缠的一大堆的歪理!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躲在床底下的周邦彦可是个大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女人!”
王爷气急败坏地朝冰凝大吼大叫起来,冰凝可是不吃他这一套。她当然知道他刚才是在对诗,可是谁想到他会对出这么一句来,搞得她羞愧难当。既然是他先不仁,就休要怪她现在不义!那周邦彦是个大男人确实不假,但是照样难不倒冰凝,她一样能够找得出来羞辱他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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