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的他,此时也是禁不住地内心一阵阵‘激’动,脸上更是喜形于‘色’:
“顾大人说的可是真话?”
“回王爷,当然是真话,微臣不敢有半点诓语,确实是喜脉,一定错不了!只是……”
这个“只是”才一出口,就令刚刚还‘激’动万分、狂喜不已的他,瞬间陷入了的惶恐之中:
“顾太医,您此话怎讲?”
“请王爷恕微臣直言。侧福晋这喜脉确是无疑,但这见红的病症一日不去除,一日可就是心腹大患。而且微臣前些天已经开了保胎的方子,按理说应该得到治愈,没有不见好的道理。因此现在这个见红不止,微臣怀疑,一定是另有蹊跷。”
即使顾太没有说这番话,他也是早就有所怀疑,只是由于他不想正视这个问题罢了,因此一直回避着这个猜测,现在经顾太医之口说出来,令他不得不再次面对这个既头痛又难堪的问题。于是过了很久,他才再次开口道:
“那您有什么诊治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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