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当即笑得呛了嗓子,咳了好半天才算是恢复过来。他当然知道她这是体谅他的辛苦,可是她也太过于慌不择言了吧。放下茶盏,他似笑非笑地望向她:
“说错话没有?”
冰凝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发笑,因此即使他问起来,当然还是不明所以:
“妾身没有说错什么话呀。”
“还说没有?什么叫过了病气给爷?你这‘妇’人的病,爷也能过了病气来?”
听他这么一说,冰凝立即也是觉得好笑,开始还是不好意思地抿着嘴笑,到后来实在是觉得太好笑了,于是也顾不得笑不‘露’齿的古训,就那么放心大胆地灿烂地笑个不停。
见到她如此灿烂的笑容,他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爱怜地抚上她的笑颜,而是直接起身就去了外间屋,将她留给了月影。他生怕再多呆一秒钟,就会忍不住又想‘吻’上她的双‘唇’,然后又要忍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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