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也还是不小,而且由于做贼心虚,每一次她决定出手的时候,不是正赶上他要去提笔蘸磨,就是恰巧刚刚打开一本新折子,‘弄’得冰凝以为他要抬起头来朝她望一眼。
当多次的虚惊过后,冰凝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真是自作多情,他现在专心致志地看公文,哪里有闲心跟她眉来眼去?她必须手疾眼快,趁早完成倒‘药’的事情,否则一会儿月影再进来的时候,她的‘药’如果还没有倒掉的话,更不好应付这个忠心耿耿的丫环了。
终于,冰凝瞧准了一个机会,微微坐起身子,只一瞬间就将那碗黑汤苦‘药’倒在了手边的一盆兰草里,一颗心总算是踏实下来。
虽然他的心思全在公文里,但是依稀好像听见月影进来说喝‘药’的事情,于是趁这件公文办完之际,他赶快放下笔,朝里间屋问道:
“‘药’喝了吗?”
“回爷,已经喝了。”
“这么快喝完了?”
“您不是说有病要赶快医治嘛。”
望着冰凝一脸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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