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挑了一张只是被揉皱,并没有被撒坏的一页纸张,随着纸面被徐徐展开,只见那皱皱的纸上,是他曾经嘲笑了她无数次的“猪猪扒”米芾狂草,见到她这个画虎不成反类犬的字体,再次禁不住地要笑出声来。
可是当他再仔细而艰难地辨认出这些字的内容之后,笑容却从他的脸上急速地消退下去,继而表情严肃起来。因为那上面写就的,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诗句:
“问君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归期,归期,她在暗暗询问他的归期,她在急急期盼他的归来。
他们既没有共剪过西窗烛火,也没有话说过巴山夜雨,可是望着这张皱巴巴的纸,还有这“可笑”的年氏米芾狂草,他却深深地感受到了她期盼他归来的浓浓情意和急切心情。
离别、雨夜、相思……昨天他没有回到王府之前,竟像是已经预知了她的期盼,然后按照她的心意那样及时出现在她的面前。而他虽然没有能够亲眼所见冰凝奋笔疾书时的模样,但是现在面对这张皱巴巴的纸页,这“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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