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爷走的时候,好像是生了一肚子的气走的呢。”
“噢?你看得真切?这大黑天的!”
“奴婢虽然看不清爷的面容,可是年侧福晋送爷的时候,爷连理都没有理会她,直接出门就走了,将侧福晋干干地晾在了院门口。连秦顺儿都吓得没敢吱声儿,悄没声儿地跟在后头走的。”
“太好了!看来,爷和陶源的主子真的是闹掰了!太好了!”
“那当然了,这个奴婢绝对能够肯定。不过,幸亏您及时掐算出来爷今天晚上要去陶源的事情,不过,您又是怎么掐算出来爷在陶源呆不长?奴婢眼瞧着这两年爷对那年侧福晋可是比以前好多了,既然是因为小格格的事情安抚侧福晋,又因为什么事情闹了别扭?”
淑清没有急于回答菊香,而是将目光转向了手中的那条绢帕,这么一个黑乎乎的不起眼儿的东西,竟然能有这么大的作用!幸亏当初他将这条帕子留了下来,虽然事后她对于他并没有兑现“以后再来”的诺言而心存怨恼,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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