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操练,如今又是冬天,哪有力气巡逻防守?他们一个个睡眼朦胧的蹲坐着,蜷缩在冰冷的砖墙上。两个说着闲话的士卒想必又累了,用手在长大的嘴巴上拍了拍,紧紧了紧身上的冬衣,准备再一次闭眼眯会。
只是他们才闭眼一会,望楼上突然响起了叮叮当当的警报之声。才刚闭眼的士卒连忙翻身而起,一个个伸着脖子趴在城垛间向下瞅。
城下面一个骑着战马的军汉在吆呼开门,城上的士卒大声的朝下面喊道:“栎阳已经禁城,不准外人进入!”
吕文策着战马,举着长枪大声喊道:“吾乃秦王钦赐的御前偏将军吕文,尔等为何不开城门?栎阳守将张勋何在!速让他来见我!”
城上的士卒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御剑偏将军是何军职,只是听着官好像不小似的。有机灵的士兵连忙去拉响响铃,没多久一个腰圆脸肥的将军就从角楼里钻了出来。他用小眼向外一瞅,朝着吕文吼道:“城下的丑鬼,你是哪门子的御前将军!难到你没听说过老子才是御前大将军吗?”
吕文闻言大怒,厉声吼道:“秦国朝中,什么时候有御前大将军这一名号!吾的御前偏将乃跟随秦王逐刘邦战霸水拼命得来!城上的肥猪,你到底是谁?张勋何在?速让他来见我!”
肥猪将军听闻吕文所言,接下来便是仰头大笑,足足过了半响才吼道:“如今谁不知道秦王婴战死函谷,现在在咸阳登基为王的是公子博!你说的什么狗屁御前偏将,那是前朝的官职了!现在老子才是御前的大将军!老子叫公孙甫!你说的狗屁张勋因为身犯重罪,已经押解到咸阳了!”
“什么!”听闻此言,吕文怒目切齿举手大骂道:“秦王安在,公子博是何人?竟敢篡改朝纲,尔等乱臣贼子,必然不得好死!”
“敢骂老子,来人呐!弓弩手准备,城下这人肯定不是什么将军,看他衣冠必然是混来诓城的关外贼子。给我狠狠的射!射死他!”
城垛上的弓弩手听到主将发话,立即扣弦拉弓,蓄势待发。吕文依旧在城下怒吼:“城上的秦兵听着,秦王婴如今就在城外,城上的这人乃乱臣贼子,其心可诛。尔等如若不信,不如打开城门,随我去拜见秦王,介时真假自知!”
“住嘴!射箭!射箭!”城上的士卒微微犹豫,随即便松开了弓弦。城上箭矢射下,吕文连人带马被射死在城下。
赢子婴久不见吕文回来,心中着急,连忙派斥候打探,没过多久就得知吕文被射死在栎阳城下的消息。赢子婴闻言大怒,立即要挥兵攻城,身边的褚辽、白延等将连忙劝止。赢子婴无奈,只得派人抢回吕文尸身,一干士卒望着栎阳愤恨而走。
韩则抱伤前来参拜赢子婴,向他进言道:“事到如今,只有前往咸阳。事实真相,到时后一见便知!”
赢子婴无奈之下,只得招呼身边的败卒,一行人绕着栎阳,前往咸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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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赢子婴走后,栎阳城的守将公孙甫才松了一口气。他拍着胸前的一身肥肉,一脸后怕的喃喃道:“秦王,秦王,唉!你为何不肯投降呢?我也是逼不得已,像您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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