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
潘巧夕却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道:“沐然,你难道就不问为什么姐姐要去跳江?”
何沐然一语不发,只是摇摇头。
潘巧夕一瞬之间好像醍醐灌顶,明白了什么东西。
她沉默片刻,问道:“你早就看出来了,是么?”
何沐然点了点头、
“到底我和姐姐是哪里漏了马脚?”潘巧夕不服气地问道。
何沐然指了指前面的车夫,小声道:“就刚才那句主~子奴~才,就不是一般家里的人叫得出来的。你那股颐使气指的样子,定是得了家中莫大的宠爱,家中又是实力庞大,才能让你如此的风风火火下去。我倒不是说你这样子不好,只是觉得你的来历不一般。”
潘巧夕惊讶道:“就这个?”
何沐然又道:“你和叔文明显的带着京片子,怎么改都能露~出一点底子。说话的时候,还经常说些一听就能听出你们是北面的亲贵的话。你们两个都是大家闺秀的做派,却只有两三个丫鬟,也不见其他家人,更是可疑。”
潘巧夕点了点头,道:“这些都是改不了的,没办法。那你知道我和姐姐的真~实身份么?”
这回轮到何沐然沉默。
潘巧夕得意地道:“不知道了吧,让你再厉害。”
何沐然开口道:“叔文是荣纯亲王之后,你是北面当朝军机潘世恩的嫡亲孙女。皇兄的人告诉我的,我也未曾想到你们两人如此尊贵。”
潘巧夕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垂头丧气地道:“这都被你们查出来了,北~京~城里肯定安满了你们的探子了。我们再尊贵,也是末~世王朝的遗眷了,你却是当朝公爵,皇亲贵戚,怎么比得上?”
何沐然定定的道:“人不是以出身来衡量的。”
潘巧夕静默不语,想了半晌,又握住何沐然的手,可怜兮兮的道:“沐然,我们是好朋友吧,你能不能求一求你皇兄,来日皇家陆军攻入北~京~城的时候,放叔文全~家和我全~家一条生路,叔文父亲已经死了几年了,家中都是些可怜的孩子和女眷,我爷爷年纪也大了,就饶他一条性命吧。”
她又转了转眼珠子,抿着小~嘴道:“如果你能帮我,我为奴为婢,侍奉你终生。”
何沐然温柔地笑了笑,用手摸了摸她细腻的脸蛋,道:“说的什么话,你刚才不是说了,我们是好朋友么?好朋友又说些什么怪话。叔文的家人和你的家人都没犯什么大罪,纵然不如以前富贵荣耀了,但是身家性命都保得住。这件事情不需要担心,我说的不算,连皇兄说得都不算,法~律说的算。”
潘巧夕悻悻的道:“只是好朋友么,果然你只喜欢姐姐啊……”随即她醒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捂住小~嘴,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
何沐然也觉得多少有些尴尬,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枯坐在那里,两人直到皇家庄园都没再讲过话。
两人到了地方,径直跳下车来,何沐然也是皇家庄园的经常性访客,守卫庄园的禁卫军只是行了个礼,便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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