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嘴很臭,所以我刚割了他们的舌头。”梅仙姑笑嘻嘻的说。
黄三姑皱着眉头说:“梅子,你怎么把这女的也割了舌头?”
梅仙姑回道:“这几个臭猪,就这女的骂的凶,我忍气不住就割了。不过,师傅放心,我喂了她丹药,死不了。”
黄三姑不在说什么,起身从乌龙兵手中拿过一把长刀放到桌子上,笑眯眯的对许一刀说:“许副司令,这几个共军都是死硬分子,你选一个,杀了他祭旗以壮军威。”
许一刀是聪明人,自然明白黄三姑的意思,他亲手杀了解放军战士,就堵死了自己投降的退路。他很不愿意这么做,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站起身,假作豪迈的拿起刀,含了口酒走到俘虏前,撕开一人的衣服,一口酒喷到俘虏胸口,接着刀就捅进了胸膛。他手腕一翻,刀在俘虏胸口旋了了洞,血如喷泉般喷出,喷到了身边女卫生员的脸上。他慢慢的抽回刀,刀面上竟托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
“好刀法。”黄三姑大声赞道。
洪英脸上煞白,几乎要从凳子上瘫下去,亏得身边的姬馨扶住了她。
另一个男战士怒目圆睁,拼命摇着身躯,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赫赫声。女卫生员却已经瘫倒在地,两腿间的裤子完全湿透了。
乌龙兵用冷水浇醒了女卫生员,揪着她头发强迫她扬起头。看着女俘虏浑身颤抖,眼神里充满恐惧的模样,黄三姑鄙夷的笑了笑,扭头看着朱彪。
朱彪明白该自己动手了,他和许一刀一样取出了另一棵心脏,动作似乎更快些。
女卫生员再次晕了过去,裤裆中散发出一股臭气。待她再次被冷水浇醒时,已经完全丧失了抗争的斗志,如果不是被揪住头发,她会俯下身去给眼前凶神恶煞般的土匪磕头求饶。
黄三姑却和颜悦色的告诉她,很快会放她回去,条件只是她必须一五一十的把眼前看到的事情向共军长官汇报。说着,又向她嘴里塞了一粒黑色药丸,立刻止住了嘴里刀伤的疼痛,而且全身轻飘飘的非常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