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得学到最精,这是安府的传承,亦是安府的骄傲。”女人的语气,温和却透着骄傲,仿佛安府依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世家名门。
“娘,我不要学,学这些有什么用,学这些能让爹的药钱有着落吗?学这些能让让哥不那么辛苦的去码头背货吗?学这些能让我们吃饱吗?学这些能让叔叔、伯伯、婶婶们活过来吗。”带着几份不满,带着几分张狂,这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小七与南诺溪走近,看到那中年女人虽是一身锦衣但却有些破旧了,她的声音透着疲倦以及无奈。
“翎儿,是爹与娘没用,让你们吃苦了,但是,你们必须记住,这些东西,是安家的孩子必须会的,你兄长虽在卖着苦力以让我们维生,但是四书五经,他一样没有落下,你的叔伯们,为了安家,宁可站着死也不会跪着生,这是安家的气节,你明白吗。”
安府,曾经的名门势家,但现在,权势不在,但他们的气节依就长存,这就是安府的人,不因为安府的改变而改变,安府的人骨子天生就透骄傲与贵气,与府中的权势无关。
“娘,柔姑姑都追封为皇后了,为什么皇上还不放过我们。”安家的事,她不想懂也不行,这么多年,这么辛苦的在这皇城活着,忍受别人的欺凌,一身傲气,却当不了饭吃。
“翎儿,这些不是你要管的,先学好这曲子。”这声音带着几分严厉,有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也有着丝丝不平。
“咳咳。”此时,内室传来几声咳嗽声,那种干咳像是咳了很久一般,中女妇人很熟练的倒了杯水,就缓步往里走去,看她的手,粗糙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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