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嫣翠倒是笑出声来了,“皇上不急太监急,死蹄子倒是懂得挺多来。”
“什么呀,我这还不是替夫人急。”小丫头急得跺脚,“我水珠儿自打进府就跟着夫人,受了多少委屈?若是夫人早把侯爷拿住了,我们姐妹二人哪里会受这等气来?”
两个人的话,一字不漏的传进了绿凝的耳中。绿凝的心下,便也明白了几分。想来,自己定是被那白虎塞进了眼下这可怜的肉身里了。而这肉身,竟然好死不死的,是那洛瑾的正室夫人。
这正室倒是窝囊得紧,看样子不仅身子骨儿柔弱,受尽欺负不说,连个男人都拿不住的。成亲快一年了,也没见那洛瑾与她圆房,果真是会笑死人的。
不过,看来这洛瑾是个古怪家伙,娶了老婆,却连碰也不碰。偏偏挑那偏房宠信,那偏房虽然未曾见到容貌,但凭那几句话和那周身的香,便知道是个庸脂俗粉的角色,可见物以类聚,洛瑾到底也是个凡夫俗子罢了。
这样想着,绿凝倒是对这洛瑾生出了几许不屑来。
“不过,听说,昨儿宫里着火了?”水珠儿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
绿凝的心,便攸地一沉。
“可不,我也听说了,说是那个碧云宫着火呢,”嫣翠叹息,“可怜了那信绿凝公主,听说是皇上最宠爱的同胞妹妹,自幼便与皇上最为情深的。想来,又要举国同丧了。”
“什么呀,”水珠儿嗤笑一声,“你还真是孤陋寡闻。听说,连丧都不丧的。皇上都没有下令举办葬礼!”
“连丧都不丧?”嫣翠愣道。
愣的不仅是嫣翠,还有绿凝。当朝长公主仙逝,自然要举国同丧,办一场隆重的一面葬礼。而凭着永嘉对自己狂热的欲望,若是把全天下的白布都收尽也是可以想象的。却,为何会不举行葬礼?
“我听在宫里的小七子说,”水珠儿的声音压得更低了,“我听说,宫里的人都知道。我们的皇上,对她的妹妹……有点那个。”
“哪个?”嫣翠迷惑地问。
“就是那个,”水珠儿的脸红了红,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好意思地,打了嫣翠一下,“你少在这装糊涂。”
“什么呀。”嫣翠被打得冤枉,气得瞪了水珠儿一眼,“你要说便说,不说拉倒。”
“我说,我说,”水珠儿见嫣翠恼了,便捂嘴笑着,轻声说道,“听说皇上对绿凝公主的喜爱,已经远远超过的兄妹的界限。你想想,绿凝公主都十八岁了,也不见皇上许配给任何人家。你不会不知道那年咱家侯爷讨伐的玉躅国吧?听说,是因为他们的国王曾见过绿凝公主的美貌,前去派人提亲,皇上一怒之下将那使者斩了,又派了咱家侯爷前去讨伐的。”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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