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2-26
“湄儿跟我的事,您不必管。”黎青琰果断拦下了祖婆婆的话头,让她老人家早就准备好的劝诫良言都胎死腹中,想骂这小子不识好歹吧,又想到他本来就不亲家里人,她也只得作罢,闷闷的灌下一杯凉透了的茶水。
殷勤的给祖婆婆续上茶水,萧湄摆出银货两讫的架式,说:“您老别管我们俩的事儿,以后三房只要不太过份了,我们都可以放他们一马。”
“听这话,好似你这丫头就是要跟三房过不去啊。”玉飞燕嗔道。
“说句您二老不喜欢听的话,三房就是黎家这棵大树的蛀虫,是毒瘤,能及早摘除对黎家利大于弊。要么,我们不管黎家,跟三房没有交集就无所谓冲突。反之,跟三房肯定会摩擦不断的。”
“这听着倒像是赌气,是威胁?”
“您非要这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湄儿无话可说。”摊摊手,萧湄变锯嘴的葫芦了,任二老问什么,都以点头或摇头作答。
窗外的夜色很浓了,已是华灯初上的时候,大殿里没有燃灯,却也是亮堂堂的。一只晚归的雀儿破开夜色一头撞进殿内,又“啾啾”的叫着从窗口穿出,箭一般的冲入浓浓的夜纱里,消失不见。
殿内,黎青琰一直没开口,萧湄也铁了心做锯嘴的葫芦,就只听到二老的声音绕梁回旋。渐渐的,二老的声音也小了,直至消失,尔后,两人大小对小眼的发起呆来。
打了个哈欠,萧湄很欠扁的问:“您二老说完了,要不要湄儿再倒点咖啡来给提提神,再继续,顺便也提升一起。”
“咱们家这童养媳还真不是一般的嚣张啊,恼得人真想撕了她的嘴呢。”玉飞燕咬着牙根笑着说道。
“别的都可以撕了,独独这嘴不能撕哦,湄儿就指着这张吹遍天下无敌手的嘴混饭吃呢。”萧湄皮皮的笑道。
黎知叶笑而将话题扯开:“宁殿主还在吧,你们俩个把她晾着不好吧。”
又恢复一贯淡漠的黎青琰自然是不吭气的,又是萧湄笑答:“一本灵火炼丹的书,就把她搞定了,她主动提出等我们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好,然后一起去彩衣殿。”
两老无语,相顾叹气。
“怎么了嘛!”萧湄明知故问,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就好像等着父母夸奖的孩子却意外被训斥一样,好不委屈。
“丫头,你缺心眼儿啊!”玉飞燕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
扭头朝黎青琰扮个鬼脸,萧湄忿忿不平的说:“祖婆婆心里始终都有个内外分别。明明我们俩共同的决定,好的就有你一份,坏的嘛,就是姐自个儿缺心眼了。”
“不要东扯西拉,丫头,以为祖婆婆不知道,琰儿对你言听计从。”恨恨的瞪了毫无反应的黎青琰一眼,玉飞燕加重语气训道:“灵火炼丹这么珍贵的书,哪个门派都不会拿出来的,湄儿,你得想办法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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