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因恨意显得狰狞,黎青璋咬着牙根说:“你可以否认――”
懒得听下去,萧湄故作倨傲的诘问:“你觉得自己有那个资格,让姐否认或者承认什么吗?或者,姐得问,黎家有这份资格么?”
正房里传出玉婆婆的沉闷的叹息声:“这话问得好啊!黎家子弟坐井观天,只知有己,却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老夫人这番感慨,有些个莫名其妙呢。”如春水拂面,萧湄脸上瞬间笑如春花开,好不娇媚,看得黎青璋竟有片刻的迷醉。倒是黎青珂心头恨意如山,倒没受影响,冷哼一声,猛一跺脚走了。
“恕老身不便相迎,花姑娘请移步入内。”玉婆婆在内唤道。
“好哦。”萧湄答应着,闪身进了屋。
院中,黎青璋眼皮又是一跳,心说:难道她真是萧湄,不然以花影门的势力而言,祖婆婆该亲自出迎才对呀!
进屋,萧湄却发现黎家两位硕果仅存的老祖都在,分别坐在祖婆婆两则,三位并坐在正屋上首,脸色有着不同程度的激动。
待萧湄进去,黎知叶马上打了一道赤光,在屋内布了一个结界。尔后,他目光热切的问:“丫头,你实说,是不是萧湄丫头?”
一向刚强的玉婆婆竟然流出泪来,虽然她马上就擦去了泪水,仍然让萧湄发现了,弄得她心里也酸酸的,竟忘了回答知叶老祖。
黎知云嚷道:“我都说你们是异想天开了。”
让知云老祖这一打岔,冲淡了萧湄心头的感伤,顽皮的笑意重又浮现,耸耸肩,她拖长了腔调说:“丫头没否认哦。”
惊愕看来,黎知云问:“你什么意思?”
俏皮的眨眨眼,萧湄自顾自的在近门的椅子上坐下来,慢条斯理的说:“字面上的意思,老祖,湄儿不解释滴唷!”
“那你不给我们叩头?”玉婆婆拉下脸来喝问。
“算了!”
“算了!”
果然是兄弟,黎知云跟黎知叶异口同声的叫道。
双手一拍,萧湄笑道:“好整齐哦,一个字都不差呢,两位老祖真是好有默契。”
猛的站起来,黎知云搓着手激动无比的问:“花一,就是青琰?”
黎知叶也跟着问:“那小子为什么不回来?”
不想打击两位老人家,萧湄推说是因为宁彩玉逗留未去,所以他无法脱身。
喟然长叹一声,玉婆婆说:“对我们三个老家伙,你不必隐瞒。真若是宁殿主未走的原因,也是你陪她,而青琰小子回来参加亲叔叔的婚礼。”
“在祖婆婆心里,还是内外有别啊!”皱了皱鼻子,扮了个鬼脸,萧湄坚持把善意的谎言进行到底:“宁殿主不走是为了跟他探讨炼丹术,湄儿又不懂炼丹,能跟她探讨什么呢?矮油,祖婆婆,别把湄儿想得那么奸滑,好像湄儿嘴里就没一句实话。”
让萧湄的抱怨逗乐了,玉婆婆笑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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