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得还真是不咋样,萧湄掂了掂储物袋,笑道:“你这也太寒酸了一点,表示诚意不够,有待考查啊!”
慢慢的垂下头,莫言黯然退下。
坐在栏杆上,小腿儿一甩一甩的,萧湄眯起眼儿吃吃的笑:“黎木头,你说待会儿告诉老爹,我拜师礼都替他收了,会不会气得他三尸暴跳?”
“湄儿,你就那么喜欢看老爹发火吗?”黎青琰失笑。
“黎木头,难道你就不觉得老爹发火的样子,比板着个石块脸看着要赏心悦目很多吗?”淘气的眨眨眼,水洗钻石般的眼里泛起迷人的光泽,萧湄勾住黎青琰脖子,无尾熊似的挂在他身上乐不可支。
“表示耳膜到时候将鸭梨山大,估计很难有赏心悦目的感觉。”跟萧湄混久了,没外人时,黎青琰也爱拾她牙髓。
明知答案,萧湄仍旧问:“假如有需要,有木有信心当好挡箭牌?”
独对萧湄,不自觉的变得活泼很多的黎青琰煞有介事的说:“值得考虑。”
“想死啦!勾着脖子的手改成掐的姿态,萧湄恶狠狠的问:“这种原则性的问题居然还想考虑,看来这段时间的管教真的是太松散了啊!”
也不闪躲,张臂将丫头圈住,黎青琰戏谑的笑:“小萝莉要谋杀亲夫吗?”
嬉闹之际,萧湄偶然间发现崖壁上还生长着许多小树苗,三尺来长,掩藏在榕树冠盖下方,山风拂来,小树苗乍隐乍现,树上稀疏的金桔般的果实如跳跃的光斑,一群崖燕栖在树梢,啄食着橙黄透亮的果子,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哇噻,好漂亮的果子,看样子很好吃耶!”咂咂嘴,萧湄淘气的勾勾手指头,笑道:“来,叫声姐姐来听听,姐给你这废材摘果子吃。”
“老婆姐姐。”黎青琰顺畅无比的叫,眼里闪现着坏笑。这孩子也不完全就是个老实疙瘩,对着萧湄,也有调皮的一面。
“乖弟弟,等着哦!”魔爪伸去,狠狠的蹂躏了那易招花痴类生物的俊脸一把,萧湄灵活如猿翻身越过栏杆,飞身而下,脚尖在崖壁上连点,身形快速落下。
胆小机敏的崖燕发现有人接近,呼啦啦的惊飞,在空中盘旋飞舞。及至萧湄伸手摘果子时,一只急燥的小崖燕尖叫着,像一只离膛的子弹激啸冲来。
迅速扯掉一颗果子缩手,萧湄的手背还是让崖燕啄了一记。
这崖燕也是灵禽,浑身羽毛呈橄榄褐色,带有黑色的椭圆斑点,羽端沾栗,颈部有一圈白色羽毛,性极机警,个头虽小巧,这一啄也有不下百斤之力,饶是萧湄已有灵力护体,手背仍像断了似的疼。吸了口凉气,她跃到榕树冠盖的另一边,打量着摘的果子。
果子入手沉甸甸的,散发着诱人的甜香,令人食欲大开。一口咬下,果肉化为酸甜清凉的果汁,顺喉滑下,唇齿留香。情知是个好东西,萧湄贪心大起,再也手被啄了,总要捞回本来,打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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