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望着吕后,眼前的女人是他最亲的母亲,可是手段却如此残忍,刘盈又想到最近吕后总是参与朝政,他心中积压已久的怨像火山喷发一样,刘盈嚎啕大哭起来,撕心裂肺。哭得吕后不知所措,吕后心知安慰不了刘盈边起身欲离开。刘盈止住哭泣道,“此非人之所为,母后怎么下的去手?太后内宫阴毒,外政刚毅,臣为太后子,终究不能治理天下。”吕后惊视刘盈,久不能语,蓦然离开。
两日后,永巷宦官来报吕后,说戚夫人死在厕中。吕后表情漠然的望着窗口,她心底对戚夫人的怨恨随着戚夫人的惨死似乎并未减少多少,吕后长呼一口气,命令道,“陪葬长陵。”宦官应命而去。翌日,吕后到长陵祭拜刘邦,眼前高高的大墓正是先帝刘邦安眠之处,吕后立于刘邦陵前,久无一言,她自觉此刻最是安静。吕后不自觉地想起了以前诸多之事,或沮丧,或美好,或安静,或波澜,不论什么境况,她都与刘邦一起走过来,刘邦曾经对她说过的‘执子之手,相约耄耋’是永远不可能了。吕后哀叹一声,望向了陪葬区内不高的小封土,那是刚入葬不久的戚夫人的墓穴,就在刘邦大墓西北,孤零零的耸立着。吕后眼中始终不减对戚夫人的怨恨,即使同一陵,即使刘邦与戚夫人双双入酒泉,吕后也无所惧,戚夫人已成‘人彘’,黄泉下的刘邦还会一如既往的喜欢她么?吕后将视线转回刘邦陵前,为其封土添了一掊土,立于刘邦陵前淡淡说了句,“二十年了……”四个字却是无比苍凉而淡然,并无往日的冷怨。吕后转身默默离开。
十来日,刘盈病的起不来榻,任何人都不见,朝事暂由吕后所出。吕后每日处理完朝政,必去看望刘盈,刘盈躺在榻上,直直的睁着眼睛,不哭不笑不说不闹,任谁来了都视而不见,傻了一样。吕后心知刘盈一直在怪她,每次来了都只待一小会儿便回去,任何话也不说,只是嘱咐宫人照顾好皇帝。一日后,戴青过来看望刘盈,刘盈冷铁的表情令戴青感到恐惧,戴青心知刘盈此次所受的伤害太大,戴青不敢在其面前提起戚夫人和刘如意的任何事。
“荆倾来了,”戴青叩首道,“日后,她便在此侍候您。”
刘盈闻此言,扭头目视戴青良久,戴青明其意,起身到殿外拉进荆倾。刘盈从榻上慢慢起身,似乎长时间的安卧使得筋骨不似灵活,一见荆倾再也无往日的神采,她的眼睛里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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