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变不惊的发出此号令。原来吕后想看看儿子第一天当帝王是何等威武,不奈他竟遇到卢绾之事,见刘盈不好解决,吕后便踱步而出。
“太后之言甚是。”诸臣皆齐齐附和吕后。
下朝后,吕后叫刘盈入长信宫,对他讲诉为帝王者遇事要处变不惊,不能让臣子看出自己的慌张,自己的心事绝不能让臣子猜透,一个皇帝只有很好的武装自己,让自己足够能遇事解决事和见招拆招,才能很好的统领天下,臣子才能安心的股肱朝廷,皇帝才是明堂中的主心骨,若主心骨都慌乱了,朝臣们的心也就乱了。刘盈听得句句在理,心中默默接受,对母亲的政治拙见深感诚服。刘盈对吕后说,“儿今日有些紧张,日后便不会了。儿铭记母后的话。”吕后抚其手笑了笑,安慰道,“没事,慢慢来。”刘盈重重的点了点头,吕后叫他赶紧吃点东西。戴青赶紧将糕点拿来,微笑称赞刘盈,“陛下年轻有为,汉室之幸。”刘盈笑了笑,吃了糕点便往未央宫而去。
吕后独自于殿门前望鱼藻宫看了半晌,便叫戴青一起去了鱼藻宫。刚进殿,不闻戚姬吵闹,也不见其人在何处,戴青问珍儿,珍儿说戚夫人半月以来皆在东堂屋,不让人靠近半步。吕后径直往东堂屋奔去,却见戚夫人着一身缟素北面而跪,正为先帝刘邦念祷祝祭。吕后一脸冰冷到戚姬对面,高傲而轻蔑的瞥着她。戚夫人似乎未在意眼前有个吕后,只管不停的念祷祝祭。
“来人呐——”吕后朝两旁叫人,立即有两个身强体壮的宦官恭敬趋步过来。吕后不屑瞧戚夫人一眼,斜眼睇着她吩咐宦官道,“脱下她的素服。”俩宦官正欲动手,戚夫人‘腾’的站起来,怒视吕后问道,“不让我见他最后一眼,难道还不准我为他披麻戴孝么?”吕后阴冷着脸,近其一步,一字一句说道,“哀家不准!”戚夫人气的浑身发抖,一股热泪随之而出,“你已经赢了,何必咄咄逼人。”“你说哀家咄咄逼人?”吕后胸中之火迅速燃烧,目眦尽裂的瞪着戚夫人,将她慢慢往后逼迫着,吕后咬牙切齿恨恨说道,“当你三番五次谗言刘邦废黜刘盈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在咄咄逼人?”戚夫人退而不答。吕后步步紧逼,扯高嗓门叱问戚夫人,“哀家今日如此,全被你们逼的,你们二人合力想要改立刘如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们才是咄咄逼人?自古立嫡不立长,你不懂么?骊姬之乱你不知道么?今日如此,你罪有应得,尊卑有序,你忘了。”戚夫人默然流泪,向吕后乞求道,“终究还是刘盈登基了。陛下已去,求你让我为他披麻戴孝一个月。”吕后妒火瞬间点燃,大怒斥责,“哀家目中见不得如此,他已经死了,还要哭什么?”吕后向俩宦官喊道,“还不快脱掉!”宦官抓住戚夫人便乱扯乱拽她身上的素服,戚夫人死命护着,却还是被宦官扯得粉碎。宦官将扯下来的素服交给吕后,吕后当即命人取来火把,亲自将戚夫人为刘邦穿的素服一把火烧为灰烬,且故意冷笑戚夫人。戚夫人一股怒火不知如何发泄,只能咬牙切齿怒视吕后,眼中泪水像是决堤的江水流个不停。吕后却解气似的冷笑一声。
“你这么恨他。”戚夫人道。
“不,恨你。”吕后道,“爱的相反是不在乎,不是恨。”
戚夫人默然,心灰意冷的跌倒在地,愣愣的盯着一处,不哭不闹不言不笑。
“来人呐,”吕后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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