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威武呼喊,“威武汉室,未央不衰——”刘邦立即带兵迅速东进,与黥布军相遇于蕲,黥布及其将卒皆大惊,未想到皇帝带兵亲征,顿时黥布军心微动,与刘邦麾下大将郦商不战十个回合,黥布军卒便萎靡不正,不敢于天子面前造次,黥布见势只好退避甀地,深沟高垒。黥布不得不鼓舞军卒的士气,称说不想反也反了,若不努力死战,凭皇帝的性格定是要夷三族,黥布以‘置之死地而后生,致之亡地而后存’的道理稳住了三军之士的心,且犒赏三军两日以安其心,黥布的策略颇有成效,将士们顿有视死如归之心,士气高涨。
刘邦驻军离黥布不远的庸城,刚落脚歇息不到片刻,帐内忽进来一人,说是齐王肥与齐相曹参驻军庸城之北,齐王肥一个时辰后便能在此与刘邦会和。刘邦大喜,当即命人准备酒肉,想与许久未见的大儿子畅谈一个下午。一个时辰后,刘肥果来刘邦帐中,刘邦一番寒暄之后便笑呵呵拉着刘肥入座,问齐国近况如何,曹参治国是否更加无为而治,以及问了刘肥诸子是否长高,刘肥一一回答。
翌日,刘邦登上城头远观黥布的军阵,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浑身打个激灵,那黥布军阵正如当年西楚霸王项羽所摆的军阵,刘邦老眼里顿时几分自信。下了城头,刘邦与诸将商议迎战黥布,刘邦率军立于黥布驻扎的城下五百米,左郦商、陈平,右曹参、靳歙,刘邦自坐于夏侯婴所驾车内对着城头便喊黥布名字,“英布,无话对朕言么?”
“你我敌对,有甚话好说。”黥布一身甲胄立于城头朝下喊来,语气中明显没有尊刘邦为君的意思。
“朕对你不薄,封王赐地,使你南面称孤,因何而反?”
“欲为帝耳。”黥布略一思忖,想要气气刘邦。
刘邦不说话,脸色马上转变,压着怒火沉默半晌,忽然起身跳出车外,指着城头士兵喊道,“黥布贼人,朕自要夷其三族;尔等被胁迫,视为无罪,若此时降了,三族尽保,若不降,待黥布身死之时,尔等也要命不自身。”城上忽然安静非常,不多时黥布骂咧咧道,“你休要离间,淮阴侯有何罪而遭吕雉残杀;彭越有何罪而致醢杀。韩、彭已死,某不能免祸,若有罪,尽拜你所赐。天下属刘,我为异姓,若不自保,安能活命?”
刘邦气的咬牙切齿,指着黥布邀战,“既如此,何不摆开阵势激战,深沟高垒不战,仿佛不男儿。”黥布应道,“半个时辰后,两军对垒于城外五里处的宽阔地。”
半个时辰后,刘邦军于黥布军会于宽阔处,双方不再多言便分别派出将军郦商和楼烦将新垣胜,二人激战不数回合,黥布的楼烦将便被能征惯战的郦商一刀挑落马下,当场毙命。第二回合,刘邦命申屠嘉出战,双方正大战间,黥布军之侧翼忽来一军人马,马上的将军正是靳歙。黥布未回神过来,军阵早已被靳歙率军冲击败退,黥布无力喊回败走的军卒,眼看形势对己不利,黥布当即上马,只带数十个贴身军将仓忙逃走。刘邦忙翻身上马,带着数百人追击黥布,黥布一路招收散兵,竟至千人,埋伏路旁。待刘邦驰马疾过,黥布早已将身后藏着的弓箭拿出来,拉满弓便对准刘邦‘嗖’的一声射去,正中刘邦原来箭伤的不远处,刘邦被冷箭带的当即摔落下马,疼的咬牙强起身欲上马返回,黥布早已率人杀将出来,刘邦眼看形势已败,不由得失声长叹一声。正此时,刘邦身旁却有一个少年骑马疾驰而去迎战黥布军卒,没多时便利索的打败二三十人,少年和其余士兵阻止了黥布军卒向刘邦的压迫。刘邦暗赞少年英勇,却未曾仔细看清少年模样。黥布见势不好便赶紧率兵逃走。刘邦却再无力气支撑,一下子昏倒在地。少年与其他人赶紧将刘邦送回驻军之地,陈平命人立即送至庸城治疗,且威胁庸城医师,若治不好,全族尽亡。刘肥住进庸城亲自看护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