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臣给皇上道喜了,然臣身体有恙,无论冬夏,一到夜间便会觉得寒彻入骨,每日只靠在席间祈求太阳温暖的光辉照耀在我身上,以解夜间的寒凉。若非敬重丞相,臣此时却是要卧病于榻见您了,恕臣实在不宜进宫。”萧何仿佛早已想到韩信会如此说便不假思索似的接着韩信的话道,“将军为臣,皇上为君,皇上冒死亲征陈豨,大将军怎能为一点小疾而成日忧思竭虑。诸臣皆入宫,唯独大将军因病不入,某怕皇上对您有看法。大将军晓得清阳侯王吸吧?王公因被野兽咬伤腿骨致使一只腿永远残疾,听到皇上凯旋的消息却是不顾腿疾第一个进宫,大将军却因小疾几次推托。太子晓得大将军不赴会,臣便请缨称定能将大将军请进宫。”萧何声色动容的给韩信作了一揖,“大将军呀,您虽有病,难道不能强撑贵体进宫祝贺么?某主动请缨,而您不去,若皇上归来,他对您势必有微词。”
韩信稍有动容,双手握着茶盏沉思半晌,韩信自咐自己一向对萧何信任有加,让韩信疑惑的是陈豨为什么不派人来报告消息,难道刘邦真的那么厉害,竟可以两月时间就平定叛乱?为什么陈豨被平定的消息自己一点不知道?韩信一脸疑惑的看了看萧何,萧何是自己的贵人,因他的推介成就了自己的王侯将相经历,他应该不会诳人,且刘邦平定叛乱的确应该进宫祝贺,韩信晓得自己确实失礼了。
萧何见韩信一脸疑惑和慎重,为打消疑虑和缓解沉重便斗转话锋对韩信笑说,“深夜打扰大将军,韩夫人不会怪我吧?”韩信醒过神来愣了愣也笑了,摆摆手道,“冥宁想她爹娘,带着轼儿去了她爹娘那里。”萧何呵呵笑了,“那我们可以走了么?”韩信面有犹疑和不情愿,耐不得萧何一直对他客气邀请,便点了点头应了萧何。韩信特意进屋换了件绵厚的衣裳,走时留话家仆自己只在宫中顶多一个时辰,勿让他人随便入府,对府邸稍加嘱咐后便跟着萧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