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死囚以下皆大赦。”萧何与廷尉拱手领命。
朝会过后,刘邦去了万年太上皇的寝庙,在外面看着烟绕弥漫的寝庙,刘邦孝子之心又动,眼闪泪花,后悔没见到太上皇临终一面。怀着庄严的心情进入庙堂,缓步来到太上皇灵位前,褶皱的老脸上泪水早已顺道横流,眼露愧疚之光,“父亲——”,刘邦拿起案子上的三根粗香点着,对着太上皇灵位深深三躬便将三根粗香插入沙兜,“儿子不孝。”之后又行一番隆重的跪拜礼,在地上连磕三头才被旁边宫人扶起。刘邦挥退宫人,伤心的进了后殿寝堂,刚到门槛处的脚却霎时停住了,正见吕后背对着刘邦坐于席间整理着太上皇生前的衣物,春夏秋冬四时的衣服被吕后叠的整整齐齐放在案子上,吕后动作不快,却对每件衣服格外上心。刘邦瞧着她的背影却感觉心底万分复杂,头轻倚着墙壁静静看着吕后,却听吕后似有哭泣且越来越伤心的哭起来,两手不停的在擦泪,最后竟趴在案子上失声痛哭。刘邦站直了身子却依旧目光黯淡而怔怔的看着吕后,看了一会儿也终未进去,在吕后越来越伤心的痛哭中默默转身离开了寝堂。出到庙堂,只神色黯淡的吩咐宫人,“莫说朕来过。”说罢便留一身落寞而哀伤的背影缓步离去了。
听说刘建生病,刘邦即去了临华殿,太医说并无大碍,留了药即出去了。刘邦长呼一口气便在刘建榻边守护着,看着榻上乖巧可爱的儿子,刘邦这才有了笑容,数日来为太上皇的事而一直绷着脸严肃着,今日生病的刘建却博得刘邦一笑。刘邦自捶腰间而笑看刘建,管夫人见势便站到刘邦身后为其捏背捶背,且看着榻上熟睡的儿子便也欢心的笑了,对刘邦道,“你瞧建儿睡觉也眉心紧皱,像极了皇上。”“呵呵——”刘邦笑了,“建儿日后必被国事劳累呀。”“国事?”管夫人下意识一怔,以为刘邦话里有话,管夫人立即盈盈笑道,“为国效劳是应该的,皇上要帮他。”刘邦一愣,眼前一亮便晓得管夫人误会他的意思了,呵呵笑着纠正其意,“是为他的封国。”管夫人捶背的手忽而停住,脸上笑容尴尬,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声,便又继续捶背,却无意中捶疼了刘邦,疼的刘邦轻声‘哎哟’一声,管夫人才回神过来,吓得脸色铁青赔礼,“妾非有意,皇、皇上见谅。”刘邦却只附手在管夫人手上轻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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