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平复自己,跳出一步一脸正色与严肃对刘邦深深一拱手,“陛下三思。”“朕就是想换,该如何?太子仁弱,朕恐其执掌不住汉室江山,朕知吕雉稍有魄力,然朕不愿上演秦宣太后压制昭襄王而掌权二十年之久,吕雉秉性更胜秦宣太后。再一便是戚、吕关系恶化,若朕山陵崩而吕氏祚起,戚姬与赵王不全也。”未待刘交刘肥说话,刘邦又急急补充说,“戚姬秉性温良和顺,必不会迫害吕氏。易储之事,朕日夜辗转不眠,闷在胸中愈加难受便寻你二人作陪,阿奴适才说到替兄做解,则何解?”
刘交紧绷全身一副严容,略作沉思便上前拱手急劝,“陛下三思。太子乃国本且已立多年,其本身无错,其母也无过错,陛下以何因废储?陛下所忧不过是戚夫人与赵王,可将其母子尽快送入封国而断绝与长安的关联,若犹恐,则与大臣盟约监督吕阿嫂对赵国的虎视眈眈。”旁边刘肥对叔叔此话非常赞同,也拱手道,“盈弟虽柔弱却贤良,海内已定,天下需要仁爱之主。”
“朕就是想换怎么了?”刘邦见弟与子皆不同意自己的想法,愈发的恼怒便甩手吼了一句,“到底谁生疏了?朕乃开国之君,难道我会为了一己之私随便换储么?你道我扶立赵王只是喜爱他么?赵王的治国爱民之道颇与朕相似,有人问他如何治国,他便说德法兼用而如六辔在手,如此年纪如此见识,不似帝王之风么?选君如知己身之疾己身之天命也,尔等何以怀抱尺规之矩只见一围方圆?若储君此时变得憨傻痴瘸暴昏,尔等也将江山社稷交予他么?朕不若拱手让人便了。”话罢竟不减愤怒黑着脸背着刘交叔侄闷生气。
刘交与刘肥相视一眼,刘肥欲上前说话,刘交一把拦住而换他自己只身来到刘邦跟前拱手铁了态度,“立嫡立长天经地义,弟不能违背。春秋战国多少国君立少立庶导致内乱数年不休,此皆因其违背此规,望陛下三思。”
“世俗之说,骜民之见也!”刘邦不悦却发觉两手都已发颤起来,最亲的人都不支持他,刘邦原觉得自己说出心中的闷事便会轻松畅快,不料又添一堵,怒道,“便知不可与尔等话大计。”便甩袖愤愤而去。刘交刘肥面面相视便也紧随刘邦回去了。
刚回鱼藻宫,后脚跟进一个面色慌张的宦官,进来便铁着脸色颤颤而报,“太……太子,太子将赵王推进渠中……”刘邦愤然站起,指着宦官高吼,“你敢胡说?”“仆不敢,仆亲眼所见。”宦官冒着胆子回答。戚姬便早已啼哭起来,“如此便到西方也罢,母亲随你去了。”“不应该呀。”刘邦腹内思忖太子不会做伤害如意之事,便一镇定,“领路,看看便了。”话罢,匆匆出殿奔着渠流而去。到了渠边,浑身湿漉漉的太子正趴在地上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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