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遥遥一揖便开门见山道,“我朝国策为何?”
“与民休息,轻刑慎罚和黄老无为。”如意脱口便出,颇为轻松,“再有重本抑末。”
“我朝财经主张为何?”
“节用裕民,而善藏其余。”
老者颇为满意,又道,“我朝遵循黄老,如何抚民以静?”
如意稍思片刻便眼前一亮,“轻刑简政、安人宁国、慎动兵戈。”
台下诸臣又是欣悦拊掌,高声叫好,高台上刘邦面露笑意轻抚须髯。
老者较为满意,朝如意拱手一揖又道,“官如何为民,民如何爱官?”
“以公灭私,民其允怀。”
“天子之事为何?”
如意稍有蹙眉,灿若星子的眼眸机灵一动便一拍后脑勺敞亮作答,“母亲教我细看《尉缭子》一书,先生可洗耳恭听:所谓天子者,四焉,一曰神明;二曰垂光;三曰洪敍;四曰无敌,此天子之事也。不知某之答复可称先生之心?”
“赵王聪敏灵慧嘞。”老者面露折服笑容啧啧称赞如意,“昔,赵襄子不过如此,赵王远胜于他。仆有最后一问,赵王可愿答?”
诸臣皆瞪圆眼睛竖直耳朵前倾身子瞧着老者与赵王的精彩对答,这最后一问,即使如意不答,诸臣也对赵王早已满意在心,素来知晓赵王不爱读书,却不知赵王只一读便过目不忘熟记于心,大臣们方在翘首而待时,只见赵王对老者又是深深一拱手,脆亮回道,“先生请。”
老者掩住内心笑意,也朝如意一拱手便开门见山直问,“执政君主如何治国爱民?”
如意哑然半晌不能作答,面显无辜的扭头看看父亲刘邦,刘邦面色平静微有笑意的目视如意,挥手如意过来,在如意耳边私语几句便见如意挠着头皮做思忖之样,又站于台边目视一圈群臣,最后目光落于老者身上,稚嫩而颇有一番见地答道,“父皇说畜之以道则·民和;养之以德则·民合。其治国之道必先富民,富民之基必心怀天下百姓,包容善待百姓,君主若忠信、调和、均辨,民必应之如景向,此大论也。某只总角孩童,若我说治国,则简矣:君主治国若手执六辔,德法兼用即可。”
话音刚落,群臣皆起身拊掌而赞,“夐明矣赵王!”老者更是敞亮了声音将群臣啧啧称赞声压下去,出席向刘邦拱手喜悦道,“赵王果内秀外俊,大汉之幸矣,只怨陛下非简子。”刘邦早已于台上笑得合不拢嘴,听罢老者最后一句却又立时收住笑意,颇现尴尬道,“是嘞是嘞,先生所言非假。”刘邦咀嚼了最后一句,此处简子指赵简子赵鞅,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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