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子房还是要好好珍重眼前。”刘邦又抚其背道,“朕走后,希望君侯多多辅助太子治理关中,丞相做错的事情君侯可以驳回,太子做错的事情君侯也可以驳回。知君侯近年不理朝政之事,今次为朕勉为其难吧。”
留侯张良原本只是来送行的,皇帝却叫他勉为其难辅助太子,沉思片刻觉得不好拒绝便躬身低头拱手作揖,“臣……遵旨。”半推半就的接受皇帝的旨意了,倒也知道皇帝说的话不过是表面上的话而已,丞相与太子皆是留守打理关中之人,何须多年不理国政的留侯参事。
刘邦欣喜的点点头,轻轻拍了拍张良的肩膀以示重任。刘邦早已瞧见戚姬和皇后刚才尴尴尬尬的,身后的戚姬一副唯唯诺诺而不敢说话,此时不好对着吕后安抚戚姬,刘邦便将太子和吕后唤来,郑重嘱咐,“朕出关也就个把月的事,期间太子监国,如有大事且和众臣商议不妥的可快马飞报洛阳,其余小事皆看情况而定夺。”
太子如受重任的点点头,称一定治理好关内。吕后也过来刘邦身边替他拂去龙袍上跌落的灰尘,与刘邦对视一眼,面容较为温和道,“去吧,妾待居长安静候陛下回还。”
刘邦往左右示意一番,众人便全部低头。刘邦搓了下鼻子,走近吕后拉起她的手,似有话要说却未说出口,一双老眼只是活泛了一下,嘴皮子微动便欲张口,却被吕后夺得先机说道,“妾自会三日朝拜太上皇的,陛下放心。管夫人那里妾会吩咐宫人们好生照顾她。”
此时刘邦如释重负般点点头,将吕后拥入怀中好一会儿,搂着她的双肩低声道,“你在关内朕才会放心,如是带着你而让戚姬留在关内,朕走的不放心,她没有魄力镇服关内。”吕后表情淡然,知他每次的理由都是冠冕堂皇让人无法拒绝的。若细一想来,刘邦的话也很正确,平日里素知吕后能耐,虽不和诸官吏有往来,但是只要她发话,长安必然无人敢轻易反驳她。她又是为汉朝的建立立下功勋的女子,在诸侯之中颇有声望的,以前换储之事不成功多半是因为这个原因。
‘呜――’,启程的号角吹响了,刘邦在众人的簇拥下上了车。车子缓缓前行,陈平周勃等人皆是骑着高头大马随行皇帝两侧,其余人等皆是步行着尾随皇帝的辇。吕后太子萧何张良等人送出十里地才回来。
迎风徐行,浩浩荡荡,马蹄声声,车尘漫漫。骑着高头大马的陈平和周勃互视一眼却谁也不理谁,悠闲自在中提起几分精神巡视着道路两侧。夏侯婴赶着车子,没走多远刘邦便觉得时间难以打发,便叫夏侯婴哼几首楚国的歌曲解闷儿。夏侯婴为难的说不是唱歌的料,刘邦不行,非叫他唱,夏侯婴无奈,一边赶车一边清清喉咙唱起沛县时听过的儿歌,稍稍准备便五音不全唱曰:“卖花娘,花担上,卖得木兰花花香;卖花娘,好容妆,玉净花明楚未央;卖花娘卖花娘,男儿冠弁寻伊样;我儿哐哐快些长,娶得伊人把家旺……”楚声杳杳,楚韵犹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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