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有事就说吧。”吕后手捧玉杯喝茶。
审食其嘴角动了动,眼睛上瞥一眼吕后,吕后的面容今日平静偏于温和。
“呃……”审食其终究开不了口便为难的搓了搓鼻子,腹内筹划半晌,还是拿不定主意,又稍稍瞥了瞥吕后,面容囧在一起,弦外之音对于吕后道,“若是皇上早年背着您于贫瘠之地播了种,于今已有成效,您会怎样处理那个贫瘠之地和即将结成的果实?”
建成候一听审食其的这套‘播种论’,‘噗嗤——’一声将口中的桔子喷出来,指着审食其笑道,“没、没发现侯爷如此定论皇上对后嗣的繁衍乃是播种,而且还是贫瘠之地……”笑不成句,前仰后合起来。
吕后和审食其却是各自严肃着面庞。审食其谨慎的看着吕后等她的回答。吕后则是放眼殿外细细咀嚼着审食其的话中话,不经意的捋了捋额前的发丝。稍停片刻便闻吕后轻蔑之中带着决绝说道,“土地非错,错在播种之人不该不选择沃土而胡乱下种。说!那个女子是谁?”吕后凌厉之中便早已唤作钩子眼神紧逼下座的审食其。
建成候听出其中暗道,顿时面容紧绷,瞪圆了眼睛细细听妹妹和审食其的对话,口中的咀嚼逐渐停止下来。
审食其眼皮乱眨,咽了咽口水,小心的探问吕后,“娘娘意思……是不处置她?”
“她是谁?”吕后严声而问,不理会他的话。
“赵、赵姬。”审食其小声吞吐出来,终究还是害怕吕后的威严。
吕后听得耳熟,稍稍思忖片刻便恍然大悟的惊张嘴巴,大瞪着清澈的双眸,好看的眸子里立刻惊诧和打击,怔于原席半晌而说不出一句话。
审食其只得继续往下说清楚,“就是赵王的家眷,此刻被囚禁在廷尉府女牢。她怀孕了,是皇上的孩子。”
“啥啥啥?皇、皇、皇……他啥时候去赵国睡了赵姬嘞?荒唐嘞。”建成候大声嚷着,十分吃惊的站起来,看看吕后又看看审食其,不敢相信的直咽口水,眼睛由于惊诧而不断眨巴着,急问审食其而结巴道,“你你你,侯,侯爷,所说无假?”
吕后同样吃惊的看着审食其,再次严肃而问,“赵姬肚子里怀着的孩子是皇帝的?”
审食其点点头,便将赵兼和自己说的当年皇帝过赵国的时候临幸赵姬的事细细的讲给吕后听,吕后听罢久久怔着,吃惊之外便立刻又一股火气直冲脑门儿,不敢想此事的真实性便惊得浑身打个冷颤,思忖皇帝的风流习惯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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