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掰过来面对自己,逼近贯高刚中透出狠意道,“赵相国,说出实情,你不必受刑,我等也不用费力撬开你的嘴巴了,你已是花甲之年,是安享天伦之年,怎么为了赵王你就要不顾家人不顾自己的死活了么?”
“休要再说,老夫做的事,老夫承认,想叫老夫诬陷赵王?哼!贯某做不到。”贯高一脸正气,丝毫不曾改变自己的说法。
狱长不屑的笑了笑,冷哼了一声儿,下令,“打!”
手下的几个狱卒们便将贯高脱去衣服,只留单薄的上衣和裤子,对其严刑拷打起来,先是鞭笞,后是锥刺,再者是起指甲盖子,贯高身上立刻血流成河。遭遇了百般毒打又被狱卒们针刺全身,贯高身上再也找不出一处可以用刑的地方,狱卒却未从贯高口中得出赵王谋逆之事的半句话,顿时也有些害怕贯高,对其为人的坚韧不拔之性感到惧怕,世上少有人为其主舍弃生命。狱卒们打得累了,狱长见其嘴巴严实,丝毫不改口便叫人停下来,又是对贯高劝慰了一通,贯高依旧毫不改口。狱长彻底了没了法子,只好将贯高赵午等人在狱中的这种死磨硬扛,不惧严刑拷打告诉给张廷尉,张廷尉又写成奏报呈给皇帝刘邦。刘邦一把将手中的奏报重重的甩在地上,顿时龙颜大怒,指着张廷尉怒道,“对赵王用刑!”
张廷尉一愣,忙着拦下,“不可,赵王乃是一国诸侯王,不能用刑。”
气得刘邦在殿里踱来踱去的,思忖片刻又道,“将赵王和贯高等人的家眷全部押送长安入狱,朕不信贯高不承认。”张廷尉沉默半晌才遵命出去了。两日间,张廷尉派人到赵国将赵王和贯高的家眷全部押送来长安,关进了廷尉府。
这两日刘邦对赵王和贯高等人的事情上心,气的有些头痛起来,且叫人继续盯着廷尉府贯高受审一事。刘邦在鱼藻宫休息了两日,戚夫人也听说了赵王的事,却对此不敢多言一句,乖乖的服侍刘邦。想起自己连日来没去栎阳宫看望太上皇,且不知父亲病情如何了,刘邦这日整理了一下情绪叫了几个宦官跟着去了栎阳宫。在栎阳宫稍待了片刻,看到太上皇的病情基本好转,又和太上皇闲聊片语便又心事重重的出来,步履沉重,面容阴沉,几个小宦官跟在皇帝身后不敢吭声的走着。没几步便遇上往栎阳宫这里走的皇后吕雉,刘邦没有闪躲便迎了上去,交代吕后照顾好太上皇。吕后答应之后便有心询问皇帝关于赵王的事,刘邦也没感到惊讶,反正赵王的事已经传开了,刘邦沉默良久,只说此事还在审理中便往未央宫而去。
吕后跟着刘邦往回走,心内急切便道,“皇上,张王是您女婿,是阿元的丈夫,您了解张耳,张耳的儿子也必不会做出此等谋逆之事,张王性情温顺,仁厚善良,一心待你我。难道您真的相信赵王当年允许贯高派人行刺您么?”
刘邦‘唰——’的一个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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