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主说话便又退回原处低着头,一脸不高兴外加几丝委屈之状,嘴巴撅着、眼睛撇着。
公主发现是舅舅建成候便也面有喜色且欲和舅舅搭话,却见母亲对舅舅一副冷淡的表情。公主不知其中缘由,疑惑的瞧了瞧母亲。吕后瞥一眼站在一边的建成候,又看了看面露狐疑的公主,吕后抿了抿嘴唇且连连摇头叹气。公主心中纳闷便起身来到建成候身边,先给他行了个长辈之礼,随之便问,“小舅,你怎么了?母后……”回头看了看有些生气的吕后,小声问建成候,“你又做错什么事儿了?”
建成候拉过公主,眼睛却是瞥着吕后,故意放高声音叫屈道,“阿元呐,救救小舅吧,小舅是有做错事情,但是小舅完全是为了吕氏为了太子,小舅……难呐。”说完故意扬着脖子看看吕后什么动静,吕后果然回头冷冰冰的瞥了一眼会耍花样的哥哥吕释之,冷眼之后便也起身也走到建成候跟前儿,眼神夹杂质问和淡然一动不动的盯着建成候。盯了好久却也没有开口责问建成候半句,又是冷冷的移开吕释之眼睛,径直走到殿门前儿,一手扶着殿门,望眼远方凝思起来。
“哥哥,先前之事若东流之水,妹妹不再过问,你需知道你给我闯了多大麻烦,大哥若是在的话……”吕后回头,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怀念以及一丝的责怪,“他不会给我惹麻烦。”
吕释之终于像是认识到错误似的有些动容,收起顽劣之容一步走到吕后身边,语气略带较量赌誓道,“大哥能帮你,二哥也能帮你,妹妹原谅二哥这次,以后绝对不会出错。”吕后终于将手附在哥哥肩上拍了拍,莲锷之容终于有了一点笑容。建成侯也傻乎乎的挠着后脑勺‘呵呵’的笑了。吕释之跟在吕后屁股后问,“妹妹,这次赵王的事……”
吕后道,“并无深知详询,审食其不是去了解情况了么?”
“我从东门旁进来,沿路听说赵王和贯高等人被押送廷尉府,守卫之人说皇帝下令两个时辰之后开始审理赵王和贯高,不知其情究竟如何……”建成候一脸担忧,焦急忙慌的说,“我只担心贯高受不住严刑拷问,必将张王供出来。”
吕后摇头道,“张耳在的时候,我就听闻贯高赵午等人年逾花甲,性情直爽但为人忠信,深得张耳喜欢和厚待,如今赵王出事,贯高等人不是那种见危卖主之人,我怕的是陛下意欲深究此事,不牵扯到赵王而不休止。”建成候将信将疑,心里拿不准贯高为人,又深知皇帝妹夫秉性,其必欲诛杀行刺他的贼人。
方说话间,殿外宦官来报说是太子来了,吕后立刻传进太子。刘盈面色慌张的往吕后这里过来,拉着吕后的双手急问赵王之事。吕后拍拍太子的肩且称并无甚大碍。鲁元公主也挽着吕后的胳膊正一脸担忧的看着刘盈,刘盈并无惊讶,知道姐姐必来,继而又强作镇定安慰姐姐,“阿姐莫慌,姐夫定然无。”
鲁元公主坚定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