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5-13
话叙约有小半时辰,吕后先吩咐宫人带公主下去吃点东西压压惊,公主哪里吃得下去,赵王被父亲下令押入廷尉府,如今不知道情况如何,原以为到了长安会是父亲亲自对赵王敖审理,不料父亲这次气得连赵王一面都不想见,直接将他扔入廷尉府受理此案。鲁元公主不肯进食,然而更加坐卧不安,脸上一直挂着惶遽表情焦灼着,问母亲该如何救下赵王敖。吕后此时心内也无主,又怕鲁元瞎想便故作镇定的抚其背稍作安抚道,“你父亲不会处死赵王,皇上当年与敖儿父亲张耳友善,你又是赵王正妃,放心好了,敖儿不会有事的。”
公主不信,她没有那么乐观,一下子从席子上坐起来,紧紧拉着吕后的双手,眼里万分焦急,“母后,如今已非当年,赵相贯高曾欲行刺父皇,你我深知父皇的秉性,他必处死敢于谋逆之人,贯高乃赵王相国,二人密不能分,赵王怎么可能会逃得过去这个坎儿呢?可事实赵王并没参与过行刺之事,他必被贯高连累不能脱身。母后,我们去找父皇求情,父皇必有舔犊之心,也许可以保住赵王命。”
吕后将鲁元搂进怀中轻拍其背安慰,“赵王没有派人行刺你父亲,他就一定会查清事实。阿元,你太累了也太焦急了,这事母后会处理好的。”
公主方欲开口,辟阳侯便接了话道,“公主长途而来,心内且忧,定然疲乏无比,还是先吃点东西为好,皇后娘娘必然处理好此事。”公主从吕后怀中而出,虽有担忧却也无言了。随之,吕后便让戴青带着公主去内殿歇息,先吃点东西缓一缓这事儿。
吕后独自安坐席子上捏着鬓角思忖此事,吕后闭目良久,脸上无有其他表情,其实吕后心中并无把握。皇帝历来不会轻易放过谋逆的人,原燕王臧荼、韩王信之类叛乱,皇帝都要亲自率兵讨伐,如今贯高当年行刺的事情被告发,还是他女婿赵王的相国派人行刺的,此事说什么也和赵王有关系,皇帝会饶恕他么?皇帝亲近的人参与谋逆,怎么也会给皇帝一个迎头痛击,一个惊雷一般的打击。如此想来,吕后便坐卧不安,遂而起身咬着牙关在内殿里踱来踱去思考救赵王的法子,几次三番踱步之后便无奈的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驻足殿内远望着殿外的飞雪,眼神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疲劳和担忧。一旁静立的审食基不插一言默默看着吕后,见她也有难色便知道此事难办许多,审食基欲附手吕后肩上以示安慰却又不敢真的如此做出来,害怕又像上次一样被太子或者其他人撞个正着,便只是中规中矩的立在原地安慰吕后,“你不必着急,臣观赵王相不是短命之人,贯高素有忠义刚正之称,必不会连累赵王。”吕后心知审食基心意,回头看了看审食基,转身又放眼殿外的远处难为的苦笑了笑。
此时,殿外一个宦官进来禀报说是建成候和吕产求见。吕后抬头一愣,叫人快传,之后便微整妆容面东站于中庭。俄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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