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郊学习养蚕缫丝?”一个官吏边核对边问张敖。张敖笑道,“不仅是艺伎,还有一些佃农雇农等一些贫困下户的女子都要到北郊,由王后主持。”话罢,又拿起另一卷竹简核对起来,对刚才的官吏接着说,“你挑出一百户佃农雇农和平困下户的人家,帮他们解决掉身上的被雇佣和穷苦的难题,拿出王宫的金买她们的自由,剩余的金让她们多买良田,回归田地,男耕女织。”
“商贾家的女子也要去北郊么?”官吏又问。
赵王稍有沉思,努了努嘴道,“如果要去,那么必须叫其买田耕种。不然,学了只是为了华丽的衣服卖得价钱更高而已。”
方在谈笑间,殿外一个宦官惊慌失色的跑进来说长安那边来人了,且称来人者皆气势汹汹。赵王张敖听罢此话颇有一愣,害怕皇帝岳父派人又来责骂自己,腹内捉摸半晌,终觉得自己无做令皇帝生气之事,便长呼一口气如往常一样到殿外接旨。群臣跟着出殿,刚出殿便见台下正是从长安来的督邮掾,身后百十来个人,人人目露凶光,皆着一身灰黑色布衣,甚是严肃。
督邮掾吏上前一步,先给赵王礼节性的轻轻一拱手,之后便拿出宽袍大袖中的皇帝诏书高声念道,“皇帝诏:赵王敖、赵相贯高、宾客赵午等人其心藏二,于柏人县行刺于朕,坐于谋逆大不敬之罪,即刻押往长安待审,钦此。”
张敖身边的官吏们听罢皆是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好一阵,感觉摸不着头脑,自咐赵王仁厚心善,他怎么可能派人行刺皇上?诸官吏之间顿时炸开了锅议论纷纷,有官吏上前指责督邮掾胡说八道,督邮掾吏冷眼瞅了他一眼不予理会,有官吏聚到了赵王身边安抚一通。张敖闭目稍稍冷静片刻,将近两年自己做的事细细回顾一番,并未记起曾派人行刺过皇帝,一时着急便问督邮掾吏皇帝为什么说自己派人行刺他。督邮掾吏称只管奉诏办事,其余一概不好过问,只说是一个赵国人进宫告发贯高当年行刺皇帝之事,其中细节并不清楚。
张敖再次回想当年之事,贯高确有行刺皇帝的想法,但是自己极力阻止贯高等人的行刺事件,皇帝如今安好,也就不存在贯高行刺吧?若是当年行刺皇帝,又怎会拖到现在?皇帝为什么要将自己拿到长安问罪,又是谁将贯高一事告发?张敖脑子里乱成一团。
没多久,赵王张敖将要被押送长安治罪的消息立刻长满了羽翼似的传遍整个赵国。赵国上部乱成一团,尤其是贯高,自觉对不起赵王,心底像搁着一块石头堵得慌,长叹一口气便软在了席子上,良久愣着。他派去的人还未回来,长安的人已经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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