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成天都不在宫中,每次都得派人去找,每次回来都脏兮兮的。问他四书五经是什么,他都不知道。”说着竟有些对刘邦像是发牢骚了。
刘邦呵呵一笑,心下忽闪一个念头却再也笑不出口。如意成天这样混不是个办法,如今如意已经不小了,太子刘盈最近几个月一直在太子殿学习,很少见他出来走动,甚是有储君风范。可是看如意还是童心未泯,稚嫩得很,连话的意思都明白不了。这样一比,大臣们都看出太子要强过如意百倍。
刘邦故作阴沉着脸色训斥如意,“日后若是还不学习,父皇可就要把你送到栎阳宫,再也不去看你。”
“栎阳宫?皇爷爷那儿?”如意呢喃一句,仰高脖子看着刘邦,满眼怨气撇着嘴巴不高兴道,“不如把我送到匈奴嘞。”
刘邦与戚姬相视而对面面相觑。刘邦接不上话便怔得咽咽口水,心想着如意果真滑头。戚姬却是泄气的深呼一口气,身子软了下来,一手支着下巴对着如意直摇头,再也不知该如何劝说如意。如意‘咯咯咯——’的在刘邦怀里笑个不停,使劲儿冲母亲卖笑脸奈何就是逗不乐正生气的戚夫人,“好了好了,且去玩去。”戚姬利索起身将他从刘邦怀里拽出来,埋怨的叫他走,一副不愿再见如意之样冲他挥手,“走走走,别来烦我。”
如意被戚姬一下子拉出来,立即没了笑脸被晾在一边没敢立刻离去,嘟着嘴,圆溜溜的黑眼睛无辜的看看刘邦,刘邦低头故作不理。看看戚姬,戚姬正阴着脸发火。瞧瞧戚姬身后的荆倾,荆倾耸耸肩,示意没办法。瞅瞅秀月,秀月赶紧装作擦灰尘。眼睛望了一圈人,谁也不肯帮他说好话,如意此时没了要去玩的兴致,将剑‘当啷——’一声撂在地上不说话也不动弹,大殿里瞬间沉寂。“那,我要和太子哥哥在一块儿才要学习,父皇同意么?”如意低头站在原地,一双小手背在后面像是认错似的,小眼一瞥皇帝和戚姬可怜兮兮的讲条件。
刘邦与戚姬又是相互对视一眼,略有难度最后还是答应了,先让如意试试,不行的话再说。如意这才又高兴了,欢喜的出去玩了。
戚姬命荆倾拿出围棋来,想和皇帝下一盘,摆好了棋子儿,下了一半,却看见刘邦眉头紧蹙心不在焉的常常走错棋子儿。戚姬将棋子放在满意位置,瞥一眼忧心忡忡的刘邦,故作不在意的问他何事。刘邦本来也没想要在后宫说这些朝廷上的事,但是确实堵得慌,就将择将守卫贺兰一事说给了戚姬听,却也没想戚姬能讲出什么有用的想法,权当解除心中郁闷。
戚姬听罢圆滑的转了转黑溜溜的眼珠,细细思忖良久,未在意棋盘上的棋局便随意的将棋子放在棋盘一处,竟不知自己实际已赢了一局。忽然心下一亮计上心头,喜悦跃然脸上,却不敢表露过多便偷瞥一眼一脸愁闷的刘邦,知他不愿后宫参与政事,一想此计可能有助于如意便冒着胆子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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