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刘公看,冒顿会发现刘麓的真实身份么?”
刘敬略作思忖便稍稍摇头继续拱手道,“一路上,臣和莎铃儿公主就汉匈两国关系和以后的形势说出了彼此的看法,我们都不谋而合认为止戈为武,约为兄弟国是最好的方式,对两国人民都好。臣看莎铃儿公主是个守诺的人,屡屡交谈不见其任何南下的野心,反而觉得她喜欢汉家的一切,只要她不说事实,臣认为陇安公主不会被揭穿。”
刘邦长舒一口气,脸上稍显轻松的舒展眉梢,直说那就好那就好。众大臣们将悬着的心又放下来,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这个结果。就在大家觉得有些小兴奋之余,刘敬又前走一步挑高声音道,“只是臣看了匈奴国的强势,他们马匹成千上万,牛羊遍地,草原水草肥美,依着黄河之边又南枕腹地九原,似有大发展之势。且人民个个是精骑,战时上阵杀敌,放牧时又训练他们的子弟学习骑射,个个剽悍至极。此去匈奴,臣之下好几个随行的大臣都受到他们言语凌辱,好一派傲慢之势。”
听后,刘邦一脸尴尬的又挤起眉心,额头上的皱纹更加沟壑纵深,手指下劲的抠着案子边儿,眼睛在大臣身上扫视一遍顿时不言。刘邦本来就知道匈奴是个没有礼法且对外族人轻视傲慢的国家,想着他们此行前去也会受到或大或小的侮辱,只是刘敬和大臣们处理的还好,没有当时起争端,默默受下此辱,保全了两国暂时的和平。
刘邦侧倚在榻上一手支着额头自打圆场,“汉家乃上邦大国,不必和不懂礼仪的蛮狄匈奴较真儿。”又问,“九原郡的事,冒顿怎么说?”
刘敬此时谨慎一瞥高高在上的刘邦,细细查验皇帝的神情,微咬了咬下嘴唇又上前一步道,“当时冒顿并无很明显的表现,但是臣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此人绝不善罢甘休,且当日交接契约时,匈奴贵族以及左右贤王都愤而站立,怒目而对臣等,誓要踏平长安,终被冒顿抬手示意制止。冒顿与臣相视而对,他的眼神高深而狡黠,可以看出他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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