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殿门上,“哥哥沉不住气呀。”
戴青问,“要把侯爷召进宫详问么?”
“不必了,定是哥哥无疑。”吕后眯细起眼睛说,“前日召他,他怕我发现他的事所以他不来,今日再去,说明我已经知道了,他更不敢来。”
戴青又问,“娘娘不是叫辟阳侯留意建成候吗?怎么辟阳侯没发现建成候要行动么?”
吕后拉戴青出到殿外,站在台阶上的二人被轻微的凉风吹拂,身后的风袍卷在空中肆意纷飞,宫院里一片清净,墙角的梅花已然稍见苞蕾,在刺骨冷风中傲然的向世人显示自己的铮铮傲骨和冷艳芬芳,吕后憧憬的望着角落里那几棵梅树不禁失声呢喃一句,“梅花最是花中淡然君子了,不争不闹清净淡薄。”苦笑一声便抬头看了看明净的天空,天空湛蓝而又广袤,无声的显示自己的宽容和雍雅。戴青扶吕后下台阶径自走到角落里的梅树旁,吕后拨弄着未开放的苞蕾对戴青道,“审食其这个人……”话止,吕后笑了一下又说,“凡是为吕家好的事,他义无反顾。再者,本来他也对管岫岩不存在好感,哥哥要做他,审食其当然支持,只是碍于本宫说下手时机不好,他即使也劝哥哥,但我相信他会反被哥哥劝服的。”
戴青微挑眉梢极其小心谨慎的瞥一眼吕后,倒是想起了审食其以往的种种行为,听说在楚汉争霸天下的时候,吕后与他被关在楚营,是他一直照顾着吕后,外界小有言论说是审食其和吕后怎样怎样,但是这话未传到皇帝刘邦的耳朵里,怕是吕后对此话也小有耳闻的。近一年,戴青也多次见辟阳侯来长信宫说事,每次与吕后眼神之间都有一些捉摸不透的东西。戴青小心的奉承一句,“辟阳侯爷……对娘娘真好,他……”
话未罢就被吕后一个阴冷如钩的眼神逼退了,戴青忙惶恐的躬身认错,“奴婢知错。”
吕后‘啪――’的一声折下一支苞蕾梅花轻打在戴青眉心,白了她一眼拿着梅花回殿,冷不丁儿的扭头一句,“白圭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为也!话,万不可乱说。”
戴青明白何意,立即将头压得更低跟着吕后进殿。
刘邦离开长信宫,心里装着怒火不知该往哪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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