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点头,接过酒袋便立即豪饮了一把,又将酒袋给了大将,问道,“将军哪里人?”
“长安人。”
“家里有谁?”
“老母和妻子,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今年三岁。”说着大将脸上被喜悦和幸福围绕着。
“哦。”管岫岩又点点头,大将把酒袋给了另一个士兵,就骑马飞奔前方巡逻了。
仿若已经可以看见山岭口处传来的暗光,大将大呵一声要求快速前进出岭,山顶却猛的一声‘轰隆’,像是冬日里的响雷一般,震得人心慌。大家又是像受了惊的马慌乱一片,又是大将骑马飞奔过来,朝着大家喊,“莫要惊慌,不过是一声雷。”
大家怎能不知道冬日怎么会有雷声阵阵?继续惊慌着,马匹围转在一起,众人抬头往两边的岭头看去,顿时觉得树影朦胧中有人影闪现,并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人影,也许是杯弓蛇影,众人心里感觉定有不好的事情出现,个个顿时口干舌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的全军戒备起来,个个都将腰间的佩刀取出,五个弓箭手也都拉满弓戒备着。
管岫岩此时却没有了恐惧,眼神里透出了些许的坦然从容和空洞,不惊不惧,似有一种置生死于外的豁达,似乎对于这一列的怪事晓得发生了什么。大将骑马过来,瞧他如此面容,以为他生气,又道,“公子莫怕。”
管岫岩却是木头似的表情,一动不动停在原地望着两旁的山岭,自言自语道:再也看不到早晨的太阳了。大家乱成一锅粥,管岫岩却骑着马出了八个彪形大汉的保护圈,将马掉个头立于众人对面,低着头微动嘴角一脸从容的愧疚,众人不知他究竟要干什么,都疑惑地看着他。
管岫岩抬起头看着大家,与大家的眼神一一交汇,皆是默然无声的相互看着。忽然,管岫岩引马掉头,朝着两旁的山岭大喊,“留下我,放了他们,那件事情由我承担。”管岫岩明白自己劫数难逃便从容起来,刚和那个大将聊天明白他们的苦处,家中亦有依靠和等待他们的人,不想因自己而牵连他们。
山头一阵狂风暴起,刮得枯枝作响,林间鸟儿重又惊飞,却是无人回应。俄顷,又恢复了平静,像是只是刮了一阵怪异的风,再无其他。
众人不解,围身过来疑惑的问管岫岩,“公子在说什么?”管岫岩与众眼神相视,抿抿嘴角不答话,只是又将视线转向了山头,却并未发现任何动静,顿时怀疑自己错了么?
大家对他的举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围着他的人逐渐散去。管岫岩也觉得奇怪,难道不是她的人么?还是对那瞬间充满竦意的山头疑惑不解。
“好了好了,该上路了。”大将吩咐着,众人重又整装前进,依然议论纷纷。
‘轰隆轰隆——’持续不断的声音越来越大,且越来越离他们近了,刹那间,那声音伴着一阵石头的滚落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来,一阵巨大的山崩声响彻山谷山顶。顿时乱石崩云般从两旁山头滚落下来,惊得众人又顿时慌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