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名流一起赴会于清池园。穿着一番便起身出门,刚到大门口迎面走来一个儒生模样的人,带着儒帽穿着古朴的儒服,头上冠着草弁十分朴素,儒生见了他便隔了老远就对着管岫岩做了一个长揖。管岫岩不识他,不知眼前的儒生意欲何为,疑惑地看着儒生,刚启口,“先生……”话未罢,那儒生便将管岫岩拉过一处悄悄与他讲了几句话,管岫岩的脸色立即由喜悦逐渐沉下来,严肃而又惶遽的看了看儒生,惶恐之样之余忙对着眼前儒生模样的男子深深躬身低头作了个长揖。儒生微点头忙把他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背然后离开了管岫岩的住所。
送走儒生,管岫岩视线并未离去怔在原地。身后的仆人连叫了几声儿管岫岩都没有反应,只好上前叫了叫他,问他还去不去清池园赴会,管岫岩却一反常态起来,反问赴会清池园干什么?家仆一愣结舌不已,管秀岩立即吩咐手下的人于今日晚上亥时启程速速奔赴雁门,仆人们不知主人到底发生何事,心中疑惑,怎么反倒是亥时这么晚才走?心中糊涂却还是照着吩咐了下去。
见管岫岩迟迟不去清池园,倒是那些名流寻了来问情况。管岫岩统统将他们拒之门外,一律不见,大家只好悻悻的各奔东西,嘴里嘟喃着管岫岩真不是个可以交的朋友。夜色逐渐暗下来,临走之前,特地叫仆人们将自己在上党地区买的所有东西全部分发给元兴街的居民,只是勿要告诉他们自己要走的事情。
一连几个时辰,大家都忙着收拾细软启程奔赴雁门的事情,众人皆缄默不言的转备好一切,彼此心中分外疑惑,不知管岫岩怎么了,往常叫他走,他都未必肯走,现在见了一个儒生就如此着急一刻不停的赴任。只有管岫岩一个人满脸担忧着急的指挥着车鸾,时而两手背后仰天大叹。
很快便到了戌末,大家草草的吃了晚饭,聚在一起等了些时候,亥时便准时出发往外走,特意摘掉马铃引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