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还希望着千万别哭,哪知道送人离别的感情是那么的难受,今日尽是哭泣了,生生把要说的话全都忘在肚子里。
良久,才将姐姐重新看起,早已哭得梨花带雨,管岫岩又得为她拭泪,抚其背说着一些安慰的话。
“呜――”,起行的高亢号角再次吹响,那号角声声都在催促着管岫岩快快起行。
往城楼上看了看吹响号角的侍卫,朝他们做个暂停的手势,回身看着姐姐未显怀的肚子,面容多了一丝的遗憾,“只是等不得阿姐的孩子出生了。”尴尬的笑一笑,又说,“好在我会回来,只是到时候阿姐的孩子会不识得他的舅舅。”
哭得嘴角都有些抽动的管夫人,眼神坚定的看着弟弟哽咽道,“孩子永远认得舅舅,姐姐和孩子等你回来。”
管岫岩重重的‘嗯’了一声,摸摸腰间瞧瞧领口处寻什么似的在自己身上乱找起来。管夫人看的不知所措,不知弟弟干什么。管岫岩终是什么也找不到,显出失落的神情,恰着腰思忖一番,忽然眼前一亮猛拍自己后脑勺,伸手利索的将绾发髻的一个玉笄放在姐姐手心,管夫人疑惑的蹙起眉头看着弟弟,“这……”
“未来得及做什么好东西给外甥,如今我急远行,只好留这个给阿姐的孩子,希望阿姐勿要嫌弃。”管岫岩笑呵呵的说。
看着手里的玉笄,一根碧玉色的长簪子,剔透温润。管夫人将它小心的装入宽大的袖袍之中,再次抬头时管岫岩已经利索的翻身上马,列入马队,身边护卫个个英武,打头的侍卫手里的旌旗半卷迎风呼啸,好有一派将士出征的情形。管岫岩未必是好将军,却是难得的好弟弟。
“保重,勿念。”管岫岩说罢,便将手中的缰绳一拉,引马而去。
“保重。”她的‘保重’二字仿佛千斤重,刚一出口便落在地上没了声响。
“驾――”,马队出发,逆风而去。马蹄声声,马后尘土飞扬,他们渐行渐远。管夫人依旧站在城门口张望着弟弟远去的身影,直到看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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