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有问题,现在又向她逼过来,知道她俩又要使坏了,忙着做已经惨败之样,央求之音道,“好痒呢,不敢了,好不好?”
二人又是笑着默契的对视一眼,芸何清清喉咙昂首说,“好,快告诉我们,这些花儿都是谁送你的,你看这么多,屋里四角,就连榻边前后也放着,不怕花粉过敏呀?”芸何边说边瞥一眼荆倾屋里四角的紫荆花,逗着荆倾,继而又递眼色给秀月。
秀月也挡在荆倾身前追着问,“是呢是呢,到底谁送给你的,看你这么多天了,每天回来看着花儿吟着这句什么‘君王倾’。而且啊,一头一尾正是你自己的名字,快说,哪个王公大臣送的,富贵了,勿要忘了我们。”
荆倾被逼的眉梢挤成一团,羞眄的一瞧她俩,正遇上她俩如饥似渴的目光,遂而赶紧移开视线,走开她们身边,双手搓着衣角,眼珠子转来转去急急埋怨道,“好姊妹如何逼人如此呢?尽寻我开心呢。”
二人却又噗嗤一声笑起来,一人一个胳膊缠着她,不依不饶继续打趣道,“此人必得面如冠玉,风度不凡,温文尔雅,如在世宋玉的翩翩佳公子嘞?”
荆倾听得愈发羞涩起来,慌忙挣开她俩的双手,做生气之样道,“宋玉甚样子嘞?你们又没见过的。如何只顾着表面样貌了?呀!戚夫人和代王殿下就要起来了,侍奉不周勿要找我嘞。”
一想这个,芸何秀月霎时收起笑容,正容而视彼此,齐齐道,“是嘞,忘记正事儿了,代王殿下真是个不好伺候的主儿,每次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他端着夜壶尿尿,那么大了对着我们撒尿,一点都不害臊。”芸何埋汰起刘如意。
秀月立刻赞同的点点头,“是呢是呢,你端夜壶,我就得端痰盂叫他漱口呢。”
见芸何秀月二人说刘如意坏话说得这么起劲,荆倾故意阴下脸来打断二人,“背后说主子坏话不好,这次不揭发,下次不保准嘞。”
芸何秀月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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